「这表示她身负重责大任。」穆无疾也只能这样安抚伏钢。他总不能让伏钢冲上前去,将那些快压断她颈项的玩意儿全都扯下来吧。
伏钢的双拳收了又放,放了又收,在隐忍著什么。见她跪在五岁小皇帝面前,听著太监宣读劳什子为国尽忠、为民尽责、此番和亲意义重大的哇啦哇啦狗屁话,他几乎就要上前将李淮安扛了就跑——
「别冲动,你比我更清楚公主逃亲会有什么下场。」穆无疾轻易看穿他,抢在他做出错事之前阻止。
「你明明跟我说过,只要我娶她,就可以留下她;为什么我要娶她,她却不嫁?!」伏钢拳握得好紧,低咆的声音像落败受伤的虎在吼狺。
「因为你想娶她的理由不是她想嫁你的理由。」
「该死的我听不懂啦!」
是,他错了,不该高估伏钢的智慧。「她要去和亲你才娶她,她不去和亲你就不敢娶她,那么你到底是用什么心态去对待她?」
「这——」他没有想到这么复杂的事……他只想著娶了她,她就可以留下来,然后呢?他是不是又会因为自己的自卑与不敢高攀而把她当成花瓶摆得远远的?
「你笨,自找苦吃,活该。」穆无疾赏他一句结论。
「为什么老是骂我,却又不肯跟我明说我是哪里笨?!」骂完就干干脆脆指点他嘛!老是用他无法理解的句子数落,数落完他还是一头雾水呀!
「这就是你最该骂之处。」
朝堂上,太监总算宣完冗长的圣谕,李淮安再度顶著满脑袋沉重的金银首饰叩首,其后由甯太后为她覆上红縭,让小宫女搀扶起她,小心翼翼将她领上花轿。
伏钢终于忍不住箭步上前,眼看就要失控把她揪出轿外——
「看来伏将军是打算送十八公主一程。也好,让伏将军护送公主绝对毋需担心花轿遇袭或发生突来意外,伏将军向来忠肝义胆,深稔本分,确实是不二人选。」
穆无疾的话飘来得比伏钢动作更快,漠视伏钢扫过来的瞪视,摆明就是要坏伏钢的事。
「那么就劳烦伏将军了。」李淮安竟也向伏钢柔柔福身,嗓音轻软到让他想掐死她。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他到底在干什么?!
伏钢肚子里面一把火,烧得将和亲军伍里的所有同袍都开罪光光,还零零星星和一两个不识相的副将直接开打干架。越是靠近东邻国,他的心情越恶劣,离开了最后一处驿站,接下来还得赶上一天的路,吃喝休憩只能在野外勉强度过,等过了这片林子,东邻国就会派人迎接他们往城里安置。
伏钢顶著右眼那被一拳捶黑的淤紫新伤,坐在离和亲队伍一段距离的石上继续阴沉地生闷气,而与伏钢顶嘴的小兵官被打平在泥地上,动弹不得。
「你不上些药吗?」
榴红衣裳飘飘然挪到他身旁,带著一股好浅的香味,不待伏钢开口,李淮安蹲下身,将手里的药瓶子递上。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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