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守钦越想越笃定,越想越满意,大笑了起来。
牛大听不惯这些文绉绉的语气,他飞快地道:“什麽有的没的,压了就是。难道你们这麽多年,都活活浪费了?”
“差不多。”乐守钦苦著脸,“他嫌脏怕痛,我不好逼得太紧。这才叫你来商量啊。”
牛大晃了晃头:“师兄不是有迷药?”
“上次给你的都用了?”乐守钦问。
牛大点点头。
乐守钦难得尴尬地道:“我觉得给他下药後,他都变得不像他了。何况,醒来後要跟我算账,一两个月不带理的,没怎麽用。”
“好麻烦。”牛大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不仅觉得自己幸运,他儿子,只要喂饱就成。
乐守钦押著牛大把师傅的老大教的心法口诀抄下,喜孜孜藏了,接风宴什麽的也不管,连夜穿越地道去逮人了。
牛大回到房间,卢君见仍睡著。
虽然修真後,只要练练气就可恢复各项精神力,但卢君见依旧保留著未修炼前的习惯,他对自己的进阶并无多少意识,不过跟著牛大的作息,同食同宿。
牛大进房关门,光线暗了下来。
脱个赤条条,把儿子也剥光了,皮肤腻著皮肤,架起儿子的腿,举剑找到鞘口,就藏了进去,从头到尾被融融软热包裹,牛大舒坦地哼了哼。
卢君见正做梦,梦中被人劈成了两半,持剑狠笑的人可不是牛大?他一惊,便从梦中跌了出来,梦外的身体也被肉串一样顶在牛大的宝剑上。
无奈地动了动身体,後面的人知晓他醒了,拥抱紧紧地跟上来。
不一会儿,便出了些汗。
“不热吗?”卢君见握住牛大的臂膀。
牛大咬著卢君见的耳朵:“儿子身上凉快,不热。”
卢君见垂眸道:“我梦见你把我杀了。”
“怎麽会?在床上吗?”牛大不正经地握住儿子的下巴,迫儿子张开嘴,他直接伸了大舌头进去。口水湿润润地随著搅动流出来。
卢君见恼,他们根本说不上几句话,说了也是鸡同鸭讲。牛大是个脱线的粗人,除了抓住他自己想要的这一点变态地执著外,其他都是不看不管。
两个人彼此抱著,拼命往对方身体上挤,怎麽接触都从来没够过。
“你跟你师兄讲完了?”
“嗯,师兄说师傅没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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