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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叫老肖的裁缝无限惆怅的看我一眼,声调里塞满了不加掩饰的羡慕嫉妒恨:"她怎么就变成你徒弟了,还。。。"他艰难的想着用一个不那么直白的词语来揶揄师父,徒劳的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只得放弃:"还真好。"
"她一直就是我徒弟,只是我不想让你知道罢了。"师父似乎并不想和这叫老肖的裁缝纠缠:"麻烦你几天,别那么阴阳怪气的了。"
似乎老肖潜意识就等着阴阳怪气那般,他横了师父一眼:"这宅子本来就属于你,我也就是个帮你守门的,说什么麻烦不麻烦。"
"你知道最好。"师父也没看他,撩开后门的布帘就走了进去。
"这宅子是你的?"我紧紧的跟上师父的脚步,差点摔倒,但还是赶不及的要问:“他又是谁?”
师父走在我前面回头看了我一眼:“隔墙有耳,到了安全的地儿,我自然晓得告诉你。"
但师父的安全和我以为的安全完全不是两回事。
进这裁缝铺前,我习惯性的停下看了一眼这栋楼的模样。它就是一栋三层高,二三十年灰扑扑的建筑。像极了以前在各大大学城旁边为了解决高校男女性饥(渴的小旅馆。我想,所谓的安顿就是有一个小房间,我一张床,师傅一张,再把健美男挂在墙上。再克难一点的话,我和师父就得同床共枕。
哎,谁让我们在逃难呢。
师父领着我们上了二楼,越过一间间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客房,直直的往厨房走。接着打开一个脏兮兮的碗橱的门,旋转了一下放在碗柜深处的一碗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菜油,我们面面相觑一分多钟,忽然那碗橱神经病似的响了一下,旁边出现了一个大洞。
健美男汪了一声,师父卷起了袖子,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可以说人话了。”接着就率先钻进了那个乌漆麻黑的大洞。我踌躇了一下,也跟着钻了进去。
不管作为神还是作为人还是一混血者,我对于黑暗的恐惧都胜过其他人,这个师父从小就知道。当初有勇气告诉冯安安自己能独自去衣冠冢取那九环锡杖也只是色(欲上脑,要SHOW给潜意识的爱人看,自己是多么的靠谱以及。。。勇敢。现在变成一无牵无挂的人之后倒是又会陷入从童年时的噩梦了。时刻觉着在这黑暗里有数双眼睛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或者走着走着,两人的脚步声就无故增加,变成三人,或者更多。
每往下踏一步,心脏就咚咚的跳上七八下,脚肚子就抽抽。
直到听到流水窸窸窣窣的声音,师父才在前面打开袖珍型手电筒道:“快到了。”
“地下河”、“没有阳光的洞穴”、我已经开始想象即将开始的躲藏是换一种场景的野外极限生存,天天等着那个叫老肖的男人送饭,直到某日他一言不发的偷偷溜走。我和师父齐力把健美男烤来吃完,最后几个月后我们麻着胆子像白化病人一样睁着张不开的眼睛哆哆嗦嗦的偷偷离开这里。
而绝不是像我现在看到那样。
眼前是一个巨型的广场,旁边有一个泊泊冒着热气的深潭,远处有一座白墙乌瓦的房子,更远处则矗立着一扇高达几十米的厚重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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