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不定和那陌生男人有了鱼水之欢,这些种种那些片段,我的理智就这样被酒精淹没,快要绷断。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红着眼睛对朦胧中的苏谣说,却又不敢再往前半步,连脸都僵硬的侧着,不敢细看。
“是么?”苏谣指着我:“我看你就是害怕了,害怕就要认输,我再给你十秒钟考虑时间。”其实苏谣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情和欲,不仅仅是一个人挑逗一个人受,撩拨别人的人亦被自己所撩拨着。
"十、九、八、七、六"她慵懒却又准确的像爆破前读秒那样的精准。
“四、三、二”我心一横,就半跪于那老板椅前,苏谣的双腿之间。不被蛊惑是不可能的,闻到的潮湿的气息也不能装作从来没看见,那些尖锐的欲望被累积在重伤又扭曲的心上。
凭借着酒力,我果然用嘴弄撒了Shot杯里的威士忌以及苏谣的呼吸。
或许这样的夜晚除了肢体交缠以外,说别的都是废话,我们都极度的空虚极度的寂寞。
可是当我真的快吻到她欲滴的那一处时,却是满脑的冯安安。冯安安的身体、冯安安倔强的笑、冯安安瘦弱的肩膀、冯安安站在那陌生男人身边、冯安安连再见都没说就离开了我。
我停住、仓惶的站起身,看都不敢看苏谣一眼,仅仅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冲出了门,冲进了就等着天亮的夜色里。
半人半渣还真符合我半人半神的混血者身份。
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以后少和苏谣接触,以免尴尬。可这想法才执行了半日不到,我就不得不打破了它。作为一个在前一日干出坏事的我,没打任何招呼就旷工一日,接着又像杀红了眼的匪类不顾红姐的阻挡一定要进苏谣办公室的事情,在五分钟内传遍了整个公司,但我已经不在乎,我有必须见苏谣的理由,不管我们现在能不能破冰,会不会尴尬。
苏谣正揉着太阳穴,看见从门口直接闯入的我,有一些搞不清楚状况,甚至手边举着未签完字的文件都忘记拿下来。红姐看到如此情景,立刻准备把我叠巴叠巴扔垃圾袋里回收,却被苏谣用手势拦住。她让我坐下。还没坐稳我便说了话:“我。。。”
而她可能也特别想知道我这衰人到底是多没脸没皮,就好奇的问:“你。。。”
“你先说。”她对我点点头。
我咬了一下嘴皮,皱着眉讲:“我决定去找我师父了。是来向你道别的。”
“啊?”苏谣望着我:“为什么。”又停了一会儿:“是因为。。。”
“是因为。”我抢着赶忙在苏谣说出什么之前从包里掏出手机:“这条微博,你看。”我举到她面前。
这是今天早上微博流传很广的一条新闻:西安埋葬唐僧古刹或因申遗失败被拆——西安埋有唐代著名高僧玄奘法师灵骨的兴教寺,三分之二建筑面临拆迁,当地政府称因申遗需要。网友斥当地政府连千年古刹都不放过,实乃文化犯罪。某著名演员呼吁国家宗教局等机构及领导出面协调。
“你觉得这事儿和你师父有关系?”苏谣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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