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而且她的身边再没有那些蚊子苍蝇的骚扰,但是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她离他的距离还是那么远呢。
并且,永远那么远。
为什么,问柳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为社么?
为什么,年少的时候自己也算是丰神俊朗,还是这个女人的未婚夫,为什么她看在眼中的始终不是他,宁愿痴迷的眼光追寻着那个肮脏的少年寻欢,也不愿把视线往他身上投去一秒。
而现在呢,那个男人有什么好,那么的弱,杀父之仇不能报就被干净利落的斩杀,甚至是保护她的力量都没有,凭什么能得到她的痴心相待。
为什么?到底一切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看到的永远不是他?问柳不服气,为什么他前段的人生不在预料中,之后的人生还要受人掌控?为社么?明明不是他的错,为什么他还要承担一切罪与罚。
就连唯一想要的女人,他也没办法得到·····
他不要!
绝对不要!
如果····
如果只能化身为魔才能得到他想的,那么他宁愿立刻为魔,用坠地狱。
反正,他不是一直在地狱中么?
呵呵···那些男人····那些伤害靠近芍药的男人,一个都不能留····
寻欢,是因为不能逃离的血脉么?
那么阿澈,是因为那不能忽视的六年朝夕相处么?
只是这样么?
没关系,真的一切都没关系····
若是血脉,他就斩断那丝丝相连的血脉;若是朝夕相处的六年,他就让他永远再无相处的机会。
事实上,他办到了。
年少的芍药就像一个梦,一直活在他的心中。现在这个梦成真了,那个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他怀中,他该感到高兴,感到幸福,不是么?
紧了紧芍药的纤细腰肢,问柳把头埋在芍药的肩侧,好像一直可怜的需要人爱抚的小动物一样,往芍药的身边钻了钻。
其实,问柳本身就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和芍药一样,总是惯性的去身边寻找热源。
“阿澈····别闹···”睡梦中的芍药还是惯性的嘟囔道。
“乖···药儿····不是阿澈···是问柳啊····一直都是问柳啊····”一直以来,芍药总会叫错名字,问柳也只能相当的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纠正她。
“乖···不是阿澈···是问柳···是问柳啊····”一直都是问柳啊···不是那个无用的阿澈,也不是那个什么无力的寻欢,是他啊,一直都是他啊····
睡梦中的女人受不了这微微的声音在耳边缠绕着,像一只只蚂蚁爬过一般,酥痒酥痒的。伸出手,芍药抱着自己就的耳朵,蜷缩着身子,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旁的问柳见状,又是柔柔一笑。
这个样子的芍药,真是无比的可爱。就像一只需要懒懒的小猫咪一样,在冬日的温暖阳光下抱着耳朵沉沉入梦。
夜深人静,山林一片静谧的漆黑。本是午夜入梦时分,但是问柳却是罕见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身体空空的,明明是经过了发泄,欲望都得到了纾解,明明自己追求的东西已经得到了,为什么心中还是那么空呢?那么寂寞无助呢?
那只慵懒的小猫咪还在他怀中为了好位置不停的蹭蹭,这一无形的动作却是让他刚刚才软下去的某物又是重振雄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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