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梨也挺郁闷的,其实只不过是他自己那几天肠胃不好,苹果也没洗就吃了。
现在天天把他跟白雪公主似的保护。
额头贴上冰凉的挡风玻璃,持续胀热的脑袋才稍有缓解。
谭姐敲敲司机的椅背:“先到医院。”
“唔,不用不用。”
“不行,看你烧的。先去扎个退烧针再送你回去。”
厄梨摆手:“我上飞机前在家医院打过吊瓶了,我回去睡一觉明天就能好。”
“恩,那还行。”谭姐点点头,低垂的头过了会抬起来又问:“药都开没?”
心虚的点点头。
“诶?不对啊。”谭姐眼睛扫厄梨露出来的两只手:“我怎么没看着那叫啥?医用胶布?”
厄梨忙把手缩进袖子里,不要,他不要挨扎。
强装镇定:“大夫说我手上血管不好找,所以搁脚上扎的。”
可是逃过了一劫数。
厄梨原本还以为会送他回去李晋的别墅,直开到法兰克林了谭姐才推醒昏昏睡的厄梨解释:“今天你就在这对付一宿吧。”
躲闪开厄梨黑白分明的眼,谭姐心里很是罪恶:“明天开机也好准备。”
厄梨就疑惑了:“开机不是在石景山么?”相比这里,明明才是离他哥别墅不远。
“谁跟你说的?”谭姐干笑两声儿,心里吐槽着王晓依安排还不都安排好。
“潘潘。”
“哦。可能是王导临时换场吧,反正是她让我送你来这的。”谭姐也干脆一推六二五,坏人还是本来的坏人当。
厄梨没有精神,昏昏沉的想睡了,便也没再说什么。背着自己小包儿一点儿没有犹豫的跟前台要了自己原本的房间钥匙。
还是那个阴郁的氛围,甚至摆设都和他离开时没有两样。
厄梨熟门熟路,没有多余的动作,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洗个热水澡再睡也好发汗。
这是个大小套,打开门就是大床,直走是浴室,与浴室相连的落地窗户……
床与小套间隔着一堵薄薄的墙壁,小套里毅然也是一个小户型的格局。
摆设齐全,还带着一个小小的水台,棕的皮质沙发底盘很低,厚实而大气。
阎犀小酌了几杯,黝黑的眼睛在昏黄的水晶吊灯下很亮很亮,听到门声响就是一顿,浴室的水流响起又缓神的靠上沙发舒展了下。
高脚杯里的红酒散出浓郁的酸涩味道,酒很香,可是入嘴无味。
厄梨差悬没晕在浴室里,晃悠悠的趿拉出来,一室缭绕的白气跟着一齐往出挤。
打个哆嗦:“好冷啊。”上牙磕下牙,厄梨赶紧拢上浴袍想要换暖和点的睡衣,刚迈开步耳边就是一热。
接着背后贴上来个东西:“啊……”
不怪厄梨认为是鬼,实在是无声无息,简直太过诡异。
而厄梨也本来就对法兰克林浑厚的设计没有好感,总觉得不够明亮,存在着不干净的东西。
哆哆缩缩,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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