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不能装,你还能从表面上看出来了?”
再出现一个男人,“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在哪见过他……”
大哥,其实我也觉得你眼熟。
“嗯?你还见过?他是干什么的?”
“……想不起来了。”
老子倒是想起来了,当年我给那孽畜监理工程的时候,你不就是那在他后面狗腿的磨分包项目的么,就他妈属你手里的活最烂,废了我多少唾沫吃了多少润喉糖才让你那些人手底下老实点。
擦,真是时事易变,当年跟孽畜身后跟孙子一样的贱人,现在竟然也能跟鄙视他了?
男人八卦起来果然丝毫不逊于女人,老子冷笑了一声,拿着酒杯走了回去。
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连阿猫阿狗都敢说三道四的了,孽畜,我真得回家好好教育教育你了。
刚落坐还没坐稳,就看见一个人“咣”的一下踹翻了刚才的桌子,立时惊了刚才还再“家长里短”的几个打扮得十分精英的人士,动静大的让我险些一口酒喷了出去。
“对不起了您嘞,一时脚滑没踩稳,”韦斌双手插兜,一副极不合他打扮的流氓像冲着那几个家伙得瑟的笑笑,“没打扰你们吧。”
“没没……”
“呦!简明希,还真是你呀!我刚听着航文说还吓了一跳了,”韦斌看着那几个人跑远了,就大笑着挨在我身边毫不客气的就坐了下来,“我说,你怎么改主意过来了?”
老子抿着唇将酒咽下去,冲着他笑笑,“毕竟是钧同的朋友,”顿顿,“总不能因为我,让你们闹僵了。”
“唉,你又想多了,其实航文真不是为了让你尴尬,他也是为了你好。”
是啊,当然是为了老子好,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的自以为是的设计,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意愿,他那好心可真没几个人能消受的起。
“他那人阴险惯了,好不容易有点良心想做做善事,也不懂得解释解释竟让人误会,”韦斌这几天似乎也被赵钧同淡得不爽,抓住我就开始大吐苦水,似乎是又怕我心事重,又有几分苦口婆心,“钧同这几年也不易,你都别往心里去啊。”
其实这孙子的话很好理解,我跟赵钧同一起出现在这里,以孽畜现在的“显赫”名声和他以前立下的“狠辣“威望,那明显就是给我身上盖了个戳,以后走到哪,都是标明了“赵钧同专用”等几个大字。
身为狼狈为奸,尽行苟且之事的狗男男二人之一,谁再要动我,那就真的好好想想赵钧同这个不爱事业爱男人的同性恋者的血腥反扑了。
我估摸着他们这些人都是有个特定的交际圈子的,就连那向变态也是圈子里的人,而老子趁着这场婚礼今天露了脸,就也算是家属同样可以踏入了这个圈子了。
以身犯险?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才对!
圈子里有个疯狗一般被动了骨头宁愿倾家荡产也要乱咬人的赵钧同,这个认知一旦达成,那眼线也是一圈圈的扩散了出去,以后那变态要是再对我不利,他首先就得估摸估摸周围人对他的“八卦监视”有着怎样的气候了。
既然法律不行,那就走大众舆论这条,算是一种对我的无形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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