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他向来认为,牙齿好看的人,相貌也不会差到哪去。程玉青果然没让他失望。
长身玉立,干净清秀,身上有种书卷气,白衬衫搭配牛仔裤,猜就是大学在读。
何砚既然是医生,便会对每个患者负责,但他并非机器,碰见喜欢的类型,难免给予特别关照,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他心里始终有条界线,越界之事坚决不做。
肯定是护士交代过今天查房,要把床上收拾干净。程玉青的被子叠的四四方方。他本来坐在床沿,看何砚进来,忽然起立,军训似的,站得笔直。
何砚最后才走到他身边。
「程玉青?」其实他早就知道对方的名字,但还是假装读了下挂在床尾的病人资料。
小青年啊了声,呆愣愣的。何砚差点笑场,抿了下嘴唇掩饰过去。
同事在旁介绍,「这是何教授,患者的主治医师。」
程玉青身边的中年女性热情招呼,「何教授好,我是他妈妈。」
何砚回礼,「你好。」目光却落在程玉青身上。
对方也望着他,不知怎的,眼神有片刻的动摇。
最终,他低下头,「何教授好。您好年轻。」
何砚是留美博士,今年刚满三十,名下两项科研成果,年轻有为这类话他早已听到耳木,但从程玉青口中说出来却别有番滋味。
程玉青说这话时,带着无奈和妥协,似乎并不是为了恭维他,而是对此感到不甘心。
何砚好奇他为什么这种口气。
「谢谢。」何砚说,「抽过血了?」他看程玉青胳膊弯内侧有个新鲜的针眼。
「是。」小青年点头。
何砚指了指床,「不要拘束,坐。」
「好。」程玉青服从指挥。
何砚问清楚来龙去脉。几时出现症状,病情如何发展,曾在何处就诊……程玉青一五一十的回答,程母偶尔补充两句。
角化囊肿发展缓慢,平时不疼不痒,没有任何异常,若非触及神经,难以察觉。何砚推测,他的病程已有六年左右。
何砚戴上塑胶手套,摁亮电筒,「你张嘴,我摸一下。」
当对方的手指探进口腔时,程玉青不由自主的转移了视线,心里轻微的翻腾。
昨天陈主任也摸过他的牙槽骨,但「何教授」的触摸却与他有微妙的差异。动作更轻,少了些按压,多了些抚触,从前至后,一寸寸细致的摸索过去。
在对方探索下颚内缘时,他的舌头简直无处安放,总是难以避免的与对方的手指纠缠不清。
是错觉吗?气氛忽然暧昧起来。
程玉青偷看自己的主治医师。
何教授绝对不超过三十岁,身材瘦削,但肩膀宽阔,男子气概十足,挺拔的鼻梁上架着副金边眼镜,目光锐利,像X光机,可以透过现象,看到本质。
刚才程玉青听说陈主任把自己转交给别人了,颇为不快,没在意何教授的长相,现在看看,还挺帅的。
两人离得这么近,他还含着对方的手指,程玉青想歪了,呼吸不稳,心里骂自己不争气。
做个检查发什么花痴,以为是拍黄色小电影?周围还那么多双专业的眼睛。
他当然不知道,何砚其实也有点心猿意马,特别是看见他闪躲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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