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月如没想到周志光会突然跌倒,将自己按了个结结实实,滚烫的嘴唇又正好印在了自己的双唇上,不由得大羞,又有些异常的感觉。急忙伸手去推周志光,压在自己身上的周志光去象死猪一样紧闭着眼睛,任自己怎么用力推,都没有一点反应。
这可恶的周哥,不但将嘴亲到自己的嘴上,身子也紧紧地压了下想喊人吧,自己和他现在的这姿势实在太不雅观,如果被爹娘看见,不但周志光会受责罚,连自己都要听他们的唠叨。
崔月如见推不动对方,就扭动身体,从周志光的身下慢慢地向外钻。一点点的移动,虽然能够慢慢地钻出来,自己的身子却是会在移动中和周志光的身体摩擦,一会儿就弄得崔月如有些面红耳赤了。
周志光的上半身实在太沉重,崔月如边移动着向外钻,边拨拨周志光的双腿,让压着自己的双腿移开些,无意间却将手伸到了周志光的胯下,隔着湿湿的裤子,摸到个不算硬,却粗得象草蛇的物件”等崔月如明白自己的手摸到的是什么东西后,臊热的脸上就被羞得更红了。
从周志光的身下钻出来,也只两天分钟的事情,崔月如却觉得象是有好几年那么长。在移动中自己的身子被摩擦的软软麻麻的那种感觉,让她想着移动慢一样,多多体会一下这种感觉。甚至无意间摸到了周志光胯间的物件后,崔月如的心里竟然起了奇怪的想法:趁着他昏过去不知道,再摸上一把。又立即被自己这想法感到无耻,几次把手伸下去,又缩回来。
终于从身下钻了出来,崔月如再摸摸周志光的额头,摸摸他的心跳,见自己对昏了的周志光是根本没有一点办法,就急急忙忙地跑到后院,喊来自己的爹娘。
崔家的养济堂,临街是三间两层的木质结构的门面房,底层是药铺和平时崔先生坐诊的地方,二层一半是药品库房,另一半是用来给人治病的处置室。从门面到后院隔着个大大的前院,两边是一排耳房,一侧的耳房前边有一排木质带顶的回廓。有这回廓在,就是今天这样的下雨天,从前院到后院,就不用淋雨了。
由于战乱,以前的进药渠道中断,最近养济堂的西药库存差不多已经空了,来了病人也没办法诊治,崔先生就把几位先生和伙计们放了短假,门面的诊室和药铺也落下门来,在外边挂上停止诊疗的牌子,所以今天这前边才屋子才会这么冷清。
崔先生正和来家里作客的道士闲云在客房下着围棋,见崔月如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湿,脸上红扑扑的,不满地皱皱眉头,责怪着说:“都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还这么疯疯颠颠的?我和大师正在手谈,你娘饭做好了,你们就先吃吧,等我们下过这一盘,再云吃饭也不迟。”
“不是的,”崔月如着急地说,“周哥他从外边淋雨回来,全身发烫,刚进门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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