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梵歌推开温言臻,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温言臻刚刚是给她喂药,药,梵歌最为讨厌的药。
“事后避孕。”温言臻脸趴在梵歌的肩窝上,声音弱弱的:“我知道你讨厌吃药,我也知道吃那种药对身体不好,可是,梵歌,我们不能。”
温言臻的话让梵歌不舒服,不舒服得她想从这张床离开。
温言臻没有让梵歌成功离开,他一遍遍的亲吻着她,从额头到太阳穴。
“梵歌,你生小籇时是我这一生中最为无助的时刻,那时,我不在你身边。”
她的丈夫终于在她面前提前了,那个孩子,他们的孩子,温嘉籇!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不复杂,随着真相的解开你们会发现思路再清晰不过了,梵歌的记忆快要恢复了,小籇的出现是关键,我想用很自然的描写方法把大家带到梵歌的记忆版块。
☆、人妻(49)
温言臻知道在自己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藏着的是腐烂的灵魂,还有自私自利的心,二十八年来,温言臻只向着上帝祷告过两次,卑微得像一名乞讨者匍匐在牠的脚下。
温言臻第一次向着上帝祈祷是在自己的妻子生产的时候,他以一名丈夫的名义向上帝许诺只要梵歌没事,他会让听从她的意愿让她和鸥杭走。
OK,梵歌没事了,他却不愿意让她离开!
第二次温言臻向上帝祈祷,在她因为车祸被推进手术室时,他再次假惺惺的向上帝乞求着:上帝啊,如果梵歌没事,我会让她过她所想要的生活的,这一次,他会当一名虔诚的教徒。
好了,第二次梵歌又没事了,温言臻又不想让她离开了。
所以,温言臻不会让自己有第三次向上帝祈祷的机会。
温言臻是一个多么糟糕的男人他是知道的。
于是,他带着她离开往日那些熟悉的地方,医生告诉他每一样熟悉的事和物都可能成为唤醒她记忆的潜藏力量。
“梵歌,你生小籇时是我这一生中最为无助的时刻,那时,我不在你身边。”放软着姿态,有多低下就有多低下,不住的亲吻着她,直到她的身体变得柔软,不让她有问出口的机会,直接堵着她的问题:“那个时候你把我吓坏了,梵歌,那些不好的回忆我们不要好不好?嗯?好不好?”
这个男人是香,这个男人是毒。
“好不好?嗯?”他的声线带着满满的哀求。
“嗯!”梵歌点着头。
于是,男人眉笑目笑,那缕跳跃在眼底眉梢的风情把梵歌看得小鹿乱撞,显然,男人是愉悦的,他用他的唇和舌尖讨好着她。
“阿臻,”梵歌撇开头,温言臻的唇落在她的颈部上:“过几天就新年了,把小籇接过来好吗?”
正在啃咬着她颈部的人动作停顿下来。
“你就答应吧,阿臻。。”梵歌柔柔的拉长着声音,也许,那应该就叫着撒娇:“我都答应小籇了,我还说你怕我,我不想我在他的心底里变成说大话的妈妈。”
在心里蠢蠢欲动的那种情愫应该叫住母爱吧?一旦开启了就变得汹涌澎湃,就像,对温言臻的爱恋一样,一旦心对他敞开了,就怎么也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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