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吴昊天的脸上肿了几个包,急忙奔过来。
我准备把菜刀放下,可是错误估计了菜刀的大小,这是厨房里专用的宽头的大菜刀,又磨的锋利无比。
放下的瞬间,觉得脖子一凉,随即,火烧火燎的疼,“啊”
菜刀扔在流理台上,伸手捂脖子,一手血!
那两个人立即扑过来,都看伤口:“赶紧离开这里,去医务室。”
沈瀛洲大叫:“领班,带我们去医务室。”
领班急忙小跑着给我们带路,又给医务室打电话:“菜刀划伤脖子,赶紧准备接诊。”
两个人在电梯上,不停安慰我:“别怕,别怕。”
“铁器划伤,肯定要打破伤风针了。”
“你怎么想的?拿菜刀砍自己?”
“劝架有这样劝的吗?”
“就是把我打死,你也不能傻到用菜刀砍自己呀。”吴昊天恨铁不成钢。
白眼塞给吴昊天一个“还不是为了你?我也没想会真的见血啊!就是吓吓别人而已。”
手捂着脖子不敢松开,觉得有血液淌下来了,还穿着白色的运动服,还是彪马的,白糟蹋了。
没伤着大动脉吧,脖子上全是主要血管啊!
“小五哥,我心慌。”靠在他身上。
“你又胆小,还拿菜刀吓唬别人,不心慌才见鬼了!”吴昊天搂着我的肩膀,安慰我。
沈瀛洲搂着我的腰。看看我们两个:“你们两个平时就是这样相处的?”
互相吐槽,无比弱智痴呆傻,还乐在其中?还挺合拍的。
到了一楼大厅,左转直行,走廊尽头就是医务室,大夫在门口等候,见我们过去,急忙接进去,“我看看伤口。”
血流在白色运动服上,特别触目惊心。
沈瀛洲问:“伤了动脉了吗?出这么多血、”
“还好,没有,只是他太瘦了,皮肤下面没有脂肪,直接划到肌肉上了,所以出血情况看着比较严重。”
“要缝针吗?”吴昊天紧张的问:“他怕疼的厉害。”
“不用,压迫止血就可以了。”大夫手疾眼快,手脚麻利的,给包扎,固定。
然后我就像在脖子里扎了个白围巾,“别老乱动啊,看伤口裂开。等过几天伤口愈合就行了。”
正准备谢了医生,出去。
“我再给你打破伤风针。”
看着大夫举着针筒过来,紧张的我要晕过去了。
沈瀛洲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大夫,换儿童针头,他怕疼。”
我打掉他的手,给他一个不满的眼神:你是我的谁啊?
还对早上在他床上醒来的事情耿耿于怀,我得去找于哲朗!
就觉得于哲朗能给我一个解释。
大夫还是过来给扎了针,紧绷着肌肉,大夫说“放松,肉太紧,针扎不进去。”
吴昊天给我的肌肉放松:“宝贝儿,你练金钟罩,铁布衫了吗?放松,看把大夫的针头弄弯了。”
我一笑,大夫扎进去了。“不疼的。”
那是啊,你不疼。我疼。
吴昊天又找了止疼喷剂,喷在脸上。
压着药棉,出了医务室:“我得去找于哲朗。”
看着身边两个发情期的雄性,就觉得不安全,还是于哲朗比较安全。
“我们一起去。”
大厅里有免税购物区,吴昊天说:“哎,宝贝儿,你这一身真是血染的风采啊,赶紧换一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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