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香心情不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补衣裳,心不在焉的,几次扎在了手上,却没咋觉得疼。相比之下,心里更疼,疼得滴答滴答的淌血,却找不到个人哭一下。
原以为嫁了个知书达理的好男人,古人都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男人是个教书匠,全村婆娘都羡慕自己。可现在才知道,那个臭男人在外面干得破事儿,差点儿日了小芳不说,还摸女小学生,这,这还是人吗?
自己以后要生个女儿,这狗杂种不还得把自己女儿给日了?
“老娘要跟你离婚!”嘴里冷不丁突然冒出一句,手上一用劲儿,钻偏了,扎进了手掌心儿。
“啊!”痛叫一声,低头一瞧,流血了。
秀眉微微一簇,用手挤了挤血,小嘴儿张开了些,轻轻吹了两口。
“当当当”大门响了,袁香抬头一瞧,龙傻子。
来人不就是龙根吗?从村头一路日了过来,刚刚才从王丽梅床上爬起来,那婆娘这会儿怕还在吐白沫儿呢,腿都日撇开了,小缝儿合都合不拢。叫得声音老大了,外面的大黄狗听得心惊胆颤,汪汪汪的叫着。
原本路过打算去找苗红三婆媳来着,路过瞧了一眼,袁香在呢,就敲响了门。
“婶儿,开门呗,我来看看你,心情好点儿没啊,小龙陪你谈谈心咋样啊?”龙根吼了两嗓子,一脸坏笑。
上次把这袁香拖到树林里干了一炮,一前一后这都好些天没瞧见这婆娘了,心里怪想念的。袁香是村里公认的“最大.奶”,“白皮肤”,是个男人都想日.她,可真正日了她的只有自己。
袁香顿了顿,放下针线,摇着屁股墩儿给龙根开了门,两颗大白兔轻轻颤了颤,惹得龙根心猿意马。
可袁香明显兴致不高,额头上布满了黑线,时不时还叹息两口。
“婶儿,咋的了?见着我咋还板着个脸呢?”龙根问了一句,“是不是为了陈天松的事儿啊?”
“哎呀,婶儿,你听我说。他就是个混蛋,不值得你这么生气的,这不还有小龙疼你呢吗?来,给我抱一抱。”
龙根脸皮厚,有些大男子主义,否管你答应不答应,先搂过来摸两把再说。
“嘶,啊!轻点儿,疼....”小手被抓住,疼得袁香秀眉一皱,痛叫起来。
龙根吓了一跳,拉着小手一瞧,掌心有个小洞儿,正流血呢,四周还有些红肿,像感染了似得。
“婶儿,你咋怎么不小心呢?”龙根有些心疼,多好的手啊,跟羊脂玉似得,又白又嫩,握在手里,热乎乎的,舒服得很。“婶儿,来,咱们进屋去,我给你吹吹,擦点儿酒精啥的。”不给袁香说话的机会,横抱着袁香进了屋子。
袁香顿时红了脸,屁股蛋子被人捏着,也不知道那根儿手指头,是有意还是无意,总在那个地方摩擦,一动一动的往里捅,弄得人面红耳赤,一身燥.热。说来也怪,这么一捣腾,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既然有些愉悦。
“来,婶儿,把手给我,我给你吹吹。”把袁香放在床上,拉着小手,对着掌心哈了一口热气儿。
“咯咯,咯咯咯。别,小龙,痒呢...呵呵...”袁香身子一颤,抽回了手。
热气儿吹在上面,酥酥麻麻的,痒得实在难受。就像,就像有什么东西抠自己下面似得。
“痒也不行啊,得把伤口处理好了,不然以后会感染的呢。”龙根一脸认真,再次拽过小手,细细瞧了起来,洁白如玉说的就是这手,嫩.嫩的,滑滑的,“婶儿,我听说口水儿能消毒,还不疼。我给你舔.舔啊...”
“嘶,啊!”
袁香还没反应过来,掌心突然传来一股温热,舌尖儿轻轻刮着掌心,奇痒难忍。
“别,小龙,痒呢,别,别整了....嗯哼...”手被龙根死死摁住,袁香在床上翻来翻去的,两只大白兔有了可乘之机,滑出一抹皎白。粉嫩的小珠子,害羞似得藏在罩子里,晃着小脑袋儿。
龙根可管不了那么多,自个儿舔自个儿的,整的袁香遭不住了,这才把手伸到袁香裤裆里,指头顺着屁股缝儿慢慢抠动,揉搓着桃源洞口。
“婶儿,痒是不是啊?到底是哪儿痒啊,这儿痒不痒啊,我给你抠弄抠弄,还是拿大棒子捅呢?”
“滋滋滋”指头快速运动,高频率震颤,对着桃源洞口一阵猛戳,只一小会儿就出了一捧清泉小细流。
“嗯哼,别,别啊,小龙,痒啊,啊.啊...热...浑身都热啊.......”袁香喘息不止,突然猛得一把扯开了衣领,“嗖”的一声,窜出两只硕大无比的大白兔,晃悠着脑袋儿,盯着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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