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也这样说”抬起眼眸,浅瑜看着他的眼睛,“绥远你可能不记得是谁,他是我的丈夫,你的臣子也是你的好友,我与他定亲是你……”
食箸“啪”的一声被放在桌上,赢准面若寒霜的看着她,“你是我……”
浅瑜淡淡的放下手里的食箸,毫不怯色的对上他的怒目,“你想说什么,我是你的妻?圣上想继续玩弄于我,让我陪你玩这失忆的把戏?”
赢准沉冷的看着她。
她向来聪慧,自己瞒不了她的,那缠绵悱恻的一晚他便恢复记忆了,却也魔障了,想的不是找出上一世害他的人,也不是江山战事,而是心心念念想要与她在山中过一辈子,不问社稷,不管别人,想尽办法讨好她,为了她,他都想做一辈子傻子。
浅瑜起身浅浅一拜“皇上既然已经恢复记忆,还是早些离开吧。”
他醒来的那日早上,进门时她便发现他的异常,失了忆的赢准眼眸如星,透过眼眸就能看出他的心思,而那日的赢准眼眸深邃,即便刻意模仿,但经历过事故的他如何做得到失忆时的纯粹。
几日观察,她便笃定他记起了往事。
正要起身离开,赢准出手将人带进怀中。
大手紧扎在她的纤腰处,一手将她双手束在背后,沉眸看着她的眼眸,气息弥漫她左右,“那你该知道现在的我不是那个失了记忆对你千依百顺的人,什么时候离开自有我说了算。”
浅瑜有些慌张的看着他,没想到他如此无耻,秀眉紧蹙,“皇上可还记得我是谁?”
赢准眼眸酝酿着怒意,她几次三番提醒自己她的身份,提醒着他曾经的错失,她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勾唇冷笑。
她错了,享受过她在身侧的美好,他岂会放手,如今在他心中,她先是他心爱的女人。
收紧手臂,她的身体完全贴在他身上,声音暗哑低沉几乎挤出齿关的开口:“朕自是知道,绥远的妻,盛家的小姐,嗯,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他心口阵痛,只恨自己大意,每每想到那亲事是他赐下便心口疼痛难忍。
浅瑜愤怒的看看看这他,极力维持淡然,“既然圣上知道,那更该清楚臣妇……唔”
心中酸涩,不想再听她口中说出的任何一个字,那错失的疼痛早已在知道她是盛浅瑜时便从未停过,他已经魔障,那逐日的折磨让他不想再顾忌其他。
他像把牢靠的枷锁,死死的桎梏住她,即便极力挣扎仍动不得分毫,他的进攻毫无章法,没有温柔缠绵,只有破齿强攻,将她的每一分甜蜜,每一点空气极力掠夺。
喘息声,嘤咛声在寂静中显得异常突兀。
他毫无顾忌的疯狂掠夺让她恐惧,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眼眸里透着悲凉。
狂风暴雨后,他仍旧独自缠绵,啄着她的唇,喘息道:“为何让我生气,嗯,现在知道怕了。”
美眸里盛满了泪水,清淡如水的女子此时委屈的让他懊恼,低头再啄她的唇,哑声道:“不许哭。”
浅瑜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对眼泪收放自如,她每一掉落一滴眼泪,赢准都要吻去,直到她彻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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