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哪个比较宽松,我好尝试能不能钻进去。阿努比斯动作一僵,醒过神来,尴尬地对着他咧了咧嘴角。
荷鲁斯抽动了一下嘴角,发出一声响亮的抽噎,大吵大闹道:“有没有搞错,我刚刚自砍了两条胳膊,就没有人想来安慰我吗?”
自砍胳膊算什么,自宫才是真绝色。陆压根本没当回事儿,挥挥手道:“事情都解决了,我看你该走了。”
阿努比斯觉得没了两条胳膊的弟弟有那么一点可怜,但想到这熊孩子竟然胆大包天跟塞特去比互相撸|管,那点同情和怜悯也就烟消云散了,这纯粹是自作自受。
所以他也遗憾地对着荷鲁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确实该抓紧离开了,不要再在这里这么没眼色地杵着,打扰他和陆压刷好感度了。
荷鲁斯心塞得要死,怀揣着“你们都不跟我玩,我去告诉妈妈”的愤怒,跑去找了伊西斯。说句实在话,自从上次怒火冲头,他一刀把伊西斯的脑袋给砍下来后,荷鲁斯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在有意避开母亲了。
一见了伊西斯,还有伊西斯现在顶着的那个丑陋的牛头,荷鲁斯就愧疚难当,他当初一定是鬼迷了心窍,竟然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虽然自觉没脸见伊西斯,但受了委屈,也就只能找母亲倾诉了,荷鲁斯一头栽在伊西斯怀里,努力无视对方让人感觉瞎眼的牛头,嘤嘤嘤嘤着把自己和塞特第二轮比赛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伊西斯听完后半天都没有出声,好一会儿后才道:“道君一向聪慧,你的手砍得很对,毁尸灭迹后,塞特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赢过你了。”
荷鲁斯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您觉得呢?”他听出来伊西斯还有话没有说完呢。
伊西斯对着他自信一笑:“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先把你自己的那什么撸出来,拿个容器盛好了给我,我来帮你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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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压正饶有兴致地拿着自制的逗猫棒挑逗得阿努比斯团团转,就看到阿努比斯动作一顿,不再跟他卖蠢撒娇了,狼脸拉得老长,凝重地向着头顶上看了看。
虽然陆压不像图特那样点亮了跟埃及所有动物对话的能力,但这么长时间以来,跟胡狼状态的阿努比斯也已经培养出了默契。
像现在,陆压只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赫里尤布里斯城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阿努比斯想了想,用爪子在沙子上比划了一会儿,拨楞出“真理法庭”四个埃及古文字来。
本来还以为又有什么新鲜事儿了呢,原来新瓶里装的还是旧酒。陆压看了一眼就彻底丧失了兴趣,无精打采道:“哦,原来是这样。”
阿努比斯凑过来叼起他的裤脚扯啊扯,表示自己要去看啊求组团围观。要搁了往常,就算陆压不去,他自己去就是,可自从变成胡狼后,阿努比斯连神力都被削减了大半,想飞起来得费老鼻子劲儿了,不如直接搭陆压的顺风车。
陆压轻声道:“那好吧,我估摸着可能是塞特和荷鲁斯又开始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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