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马上冲刺,而是趴在我的身上,忘情地吻着我。当时我真是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下身疼得要命,腮边却麻麻的。
我痛得香汗淋漓,我只要稍稍一蹬腿,铃铛就会发出悦耳的当当声。我动弹得越厉害,铃铛的声音就越响,仿佛是对他的怂恿或鼓励。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啊,我放弃了抵抗。他的舌头像一条蛇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他见我放松了下来,就耸动了一下小弟弟。
“啊!”
“啊!”
房间里顿时传来两声惨叫,第一声是我的,因为我确实很疼。第二声是他的,他一定也很疼,因为我在疼痛中把他的舌头咬出血了。
渐渐地,我适应了他的节奏,双手搂着他的腰,后来我才发现他的腰多处被我抓坏,疼痛中的我仿佛是一个落水的旱鸭子,好不容抓到一根木头,岂肯放过?
他刚开始冲刺的时候,说实话我还感觉不到快感,后期我才品尝到一点爱的滋味。我闭上眼睛,仿佛月亮已经上了中空,悄无人烟的江面上静悄悄的,忽然江面上飘过一叶孤舟,船桨有节奏地划着,滑到水面时,激起一片水花,伸向水底时,激起一片柔情。
我指着电视,我害怕我们的声音太大,惹来别人听房。关了电视,我们能掌控自己的声音。他的小弟弟抽了出来,跳着脚拿到遥控器,关了电视。
他的小弟弟上血迹斑斑,一定是我的杰作了。
“哎呀,你怎么不戴套。”我大吃一惊,因为不注重卫生,我已经中标一次了,当然这个隐私我不可能当艺术家讲,我心里顿时慌张起来。
“没有关系,我要射的时候会抽出来,你放心,我不是随便的人。”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以后的岁月中,我经历了那么多男人,他们不愿意带套,说带套就好像穿着雨衣洗澡,他们总说我射的时候会拔出来,但多半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刚开始还怨恨他们说话不算数,后来就原谅他们了,因为欢愉真的会让人疯狂。
不过,这个艺术家倒真的很艺术,关键时刻还真能“挺身而出”。
他再次将我的腿架到肩膀上,这次我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力度和速度,小弟弟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激起我内心深处一片片激情的波澜。
“我爱你,雪纯,你真纯啊,宛如一片雪花。”
我当时心里美滋滋的,我本来就是处子吗,当然像一片雪花了。
我的脸绯红绯红的,可能是羞愧,也可能是舒服。我不再害羞,而是抬着头看着他,虽然是隆冬,但是屋里的暖气还是比较热的,他的汗珠一滴一滴地落在我洁白的胸膛上。
他看见我的眼睛,坏笑了起来,“舒服不,你说爱我。”
可是我依然说不出口,因为我觉得自己一边被别人干着,一边再说爱着对方,那一定是很淫荡的。
我实在熬不过他的请求,只好说:“爱你,爱你。”我心里暗自得意,我并没有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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