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啊。”她记得父亲在见到薄行正时说的第一句话。而后他们说了什么她便记不清了,因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在了跟在薄行正身侧的少年。
看上去比她稍长了两岁。白色锦衣,更衬得他皮肤白皙,竟是要比她这个女孩还要细嫩。
她永远都无法忘记,那时的薄凡生虽然年纪尚小,可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内里囊下了星辰大海。
“小哥哥,你长得可真好看。”她心里这样想的,便就这样说了。她看着那少年原本绷着小脸,因她而浅浅笑出了声,好似春风拂面般的温软。
她爹却让她不得无礼,还让她向薄行正行礼。薄行正却笑得和善,轻轻摸上她的头,说了一句,“你倒有几分长得像你的叔父。乖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她记得爹当时听到薄行正的话脸色就变了。
但她是极喜欢薄行正的温柔的。她看着薄行正看她的眼神缱绻,虽然她那时尚小,但也觉得那眼神里透着无尽的哀伤。
“薄世伯,我是司徒清。”
“清水无痕心有痕。”她听得薄行正口中切切,眼眶微红。那话她也曾在叔父口中听过,叔父还在世时,总会抱着她,口里便无意念着这么一句话。她想薄世伯定和她叔父是很好的朋友,否则怎会知晓叔父常念叨的话呢?
“生儿,还不拜见你司徒世伯。”薄行正朝着他身侧的少年说了一句。
她接着便瞧见那少年朝她爹款款施了一礼,她觉得那动作是极好看的,比她哥哥做起来要好看许多。
“凡生见过司徒世伯。”
连名字都那般好听。
那少年说着又看向她,唇间带着轻浅笑意,那声音让她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清风过耳,如行云悠扬。
他朝她笑,说,“清儿妹妹有礼。”
那次她在怀柳山庄住了几日。她爹一直在和薄世伯谈话,便是薄凡生一直陪着她。凡生哥哥待她是那般的好,甚至带她一起去山庄的后山看日出,给她采山间好看的花儿。
她从未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她的哥哥只会每日拉着她一起练剑,或者爬上树摘野果吃,或者偷跑到庄外和别的小孩打架。
她总会弄脏了小脸,但薄凡生会给她用手绢擦得干干净净,然后笑着,浅浅说一句,“清儿不要这般顽皮。”
她觉着,只有和薄凡生在一起,她才像一个女儿家。可她就想一直这样跑着跳着,这样薄凡生就会一直看着她了。
她还记得离开的时候,自己因为伤心哭得惊天动地。被爹爹抱着站在怀柳山庄的门口,她死死扯着薄凡生的衣襟不肯撒手。
不论爹爹和薄世伯说什么,她都只是哭。因为那时的她以为,一旦分别就再也见不到凡生哥哥了。
后来她记得薄凡生让她爹把她从怀里放下来。然后看着她,温和地说,“清儿,我给你变个戏法好不好?”
她那时正捂着脸哭泣,听得薄凡生一说,却神奇地止了眼泪,只是望着薄凡生,一言不发。
却见着薄凡生两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然后将手摊在了她的面前,几颗酥糖安静地躺在薄凡生的手心。
“清儿不哭了,乖。想凡生哥哥的时候就吃一颗糖,等你把糖吃完了,凡生哥哥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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