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敔流神情严肃的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的露出来,他仿佛看着一个大难题一般看着神色痴痴呆呆的人,最后只得扶额认了。
他转身走出去,白色的绢袜在沉木的回廊上轻声摩擦出悉悉索索,宽肩瘦腰英挺有力,两条大长腿外拢着黑色的宽大直贯,行走间不快不慢,仿佛计时一般带着一种无机质,宛如钟表上一哒、一哒行走的秒针,那节奏中漫不经心又令人心脏骤缩。
苍敔流取了药盒回来的时候,那人竟从床上摔了下来,正在冰冷的木板上微微的颤抖挣扎,眉头紧皱面色苍白,全身颤抖犹如正遭受巨大的痛苦却无能为力带着恐惧。
苍敔流看了他片刻,神色冷淡的走过去一把将人提起来丢回床上,轻嗤一声:“蠢。”
他将人制住,上了床榻一手抓住他胡乱挥动的双手,双腿将人死死压住。
身下的人睖睁着眼血丝狰狞的瞪视这个压制他的人,喉中像是野兽似的哼哧喘息,神情中虽然疯狂,但是眼中的死板呆滞却减轻了些许。
苍敔流冷酷的将人镇压,再次感叹作为精怪的好处,若是一个寻常的人被灌了六十年的甚至可以放倒一头野兽的迷药。令这个人没有一天清醒的日子,恐怕早就成了植物人或者直接被药死,而这个人却似乎还有些许神智,虽然只有一丝,但是若不再灌药,他醒来也是迟早的事情。
他终于提起一丝兴趣来,若是他清醒过来,记起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只要稍稍设想一下那场景,苍敔流轻笑。
“看来,初家的人我还要给你留下才是。”苍敔流用唯一闲置的一只手摸了摸这人相当合胃口的脸,手背在他五官上缓缓扫动,他语气轻柔万分,带着无限的怜爱,“你可要快点醒过来报答我才是。”
说着毫不犹豫的,动作相当粗鲁的将人身上的衣物撕下来,直到这人全身光洁□□。
似是感受到了苍敔流的动作,这人再次激烈的挣扎起来,那弹动的动作像一条脱离水的鱼似的。
苍敔流被他那挺腰弹动的可笑动作弄得笑出来,他伸手一拍光滑紧致的臀部,也不管这痴呆听不听得懂,轻声说:“乖一些。”
这身体虽说愈合的快,但是却有着诸多的伤疤,这些并不是什么疤痕,他的手臂,肩头,小腿,各处都是坑坑洼洼的,仿佛是暴雨砸过的泥巴。
这代表着什么苍敔流清清楚楚,他立刻皱起眉头,他苍敔流向来以最恶毒的心思去揣测他人,他也见过不少最龌龊最贪婪的人,像初家这种,在他见识过的人中也是能排上前十名了。
“竟然挖肉,他们是拿去炼药亦或是……吃?”苍敔流口中漫出冰寒的气流,他指尖沾了厚厚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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