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敔流站在原地没动,只等他解决完了去扶人。这屋子原本空间便不怎么大,行走的脚步声都能听见。
楼归背影维持着他往日的平淡潇洒,就是走得慢些。他站在角落的围屏里,那围屏高度在他胸口处,他走进去,弯下腰。
苍敔流看着他动作丝毫没有一点要回避的意识。嗯,应该是掀开了恭桶的盖子。
他站了起来,伸手将亵裤往下拉,不到片刻便听到淋淋漓漓的水声,从高处落下,冲击在木桶里。
解决好后提上亵裤,他脖子上方本就比围屏要高,此时解决了内急,心情略舒畅,微微侧头,眼睛往边上一瞥,脸立刻黑了下来。
自家徒弟正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
正看着自己!!!
啊啊啊——!
他是不是围观了全程啊!?那眼神,那理直而气壮,无辜且冷静的眼神!
“你看什么,不知道回避么!君子之道,非礼勿视。”楼归僵冷着脸斥责,站在围屏里都忘了要出来。
“我不是君子,我是戏子。”苍敔流轻声说,平静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自家快要掀桌的师父。甚至为了证明自己并非书生君子,还开腔唱了两句《鸾篦记》的前腔调。
“一夜春归不可招,红也难饶,紫也难绕。闲心若个殢眉梢,醒也难消,睡也难消。”
“师父教了我六年的戏,难道师父忘了?”他平缓沉静的问。
他虽是少年人,声音却清鸣中带着些低沉感,这两句不论是词意亦或是曲调皆是略有些缠绵之感。可是在经过昨夜的一夜荒唐后,此时唱了这两句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楼归一听,在瞬间的愣怔后立刻怒了。连往日一直维持的师父形象也弃之不顾,扶着腰脸色铁青的冲过来要揍人。
苍敔流就站在远处一动也不动,看着他怒冲冲浑身带着火光似的熊熊燃烧着,走路的样子却踉踉跄跄,软得像是被人放进滚水中煮过的面条似的。
哪里还有往日身为师父的模样?
伸手将人将想要揍人却又体力不支的楼归扶住,搂着他的腰动作温柔又强硬的将人往床榻处拖,还无辜的问。
“师父你在生气。”他扶着人毫不费力,气息平缓悠长,“为何生气。”
将人放在床上,又浸湿了帕子递给他擦手:“是因为昨夜的事情在生气么。”
楼归被他哽得寿命都要短去一半,但是脸上却不愿意再露出分毫,压下怒气,冷冷道。
“不是。”接过帕子擦手。
苍敔流站在床榻前,垂头看着楼归一根根擦拭自己的手指,随后说道:“师父是在怪我。”
虽然他的语调没什么变化,但是楼归不知怎的竟有种他在伤心委屈的感觉。顿时有些别扭,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无理取闹了。这事毕竟不是他的错。那种情况,即便不是自家徒弟,也会是其他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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