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又喝了几口,周民叹了口气,没有阻拦我。
烈酒穿心而过,身上热的不行,一股股泪浪不断从心里涌流出来,
我一边拎着瓶子不时喝上一口,一边用手一把把抹着眼泪,只是任性地说,乔镇长,乔镇长,乔镇长。
我经常想哭,可是只有在他这里,我才能哭得毫无章法、毫无心机、不顾姿态。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周民送回家里的,我醉的不省人事。
喝醉的我一直在胡说八道,
他可能是担心我说出什么来让小筠听到,把我送回家后,他就和小筠去了科技大学那边、临时凑合一宿去了。
我躺在床上,昏昏噩噩,不停地说着什么,
嘴唇爆裂了,身上一直在起火,头晕的感觉到天地一直在旋转。
后来,下起了雨,雷声很低,一直闷闷地在窗外低徊,
风很大,雨也疾,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了小院子里。
院子中的那棵映山红已经成活,枝叶在风雨中摇摆,那么柔弱,却又顽强地不肯被摧折倒伏下去。
我傻傻地站在院子中,一任雨水不断地冲刷着我,从头淋到脚。
雨幕中,我想念乔锴,想念许良,想念林峰,我想被他们任何一个宠爱地抱进怀里,陪我欣赏这酣畅的瓢泼大雨,
可是,他们各自躺在不同的地方,将乔宝宝排斥在了他们的夜里。
豌豆他们已经要上小学,我的身边不乏亲人的陪伴,而且不缺男人,可是,内心总是这么空,空到再多物质都难以填满的感觉。
自姥姥走后,步履畏艰地走到现在,硬撑着让自己一味坚强下去,终于在8月5号这一天任性地做了一件傻事,那就是把自己给淋病了。
雨停了,雷住了,万籁恢复了宁静,晨曦还没有来,我把湿衣服扔到地上,缩回了房间的床上。
开始发烧,梦里,自己一个人在沙漠里孤单地跋涉着,头顶是明晃晃的太阳,它不能带给我光明的希望,却带给我濒临被烤焦的惊惶。
口很干,唇都裂了,脚步越来越蹒跚,头晕的要命,可是无论怎么疲惫,我的脚竟然都顽强地没有倒下去,继续机械地在沙漠里走着,走着,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去?哪里有生命的绿洲?哪里有清凉的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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