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柱扒下刘梅的,这时刘梅才知道晚了,她努力挣扎了一会,无济于事,说,这大白天,外边会有人……
刘玉柱转身把门关上,便把刘梅从长椅上抱起来,走到房里值班的床上,抛下去,自己又慌忙地脱下裤子,将刘梅的两脚往床边一拉,拉到自己的肩膀上,说了一句,我让你臊……然后,挺起自己的,对着刘梅的,猛然插下去……
刘梅惊叫一声,我的天啦,你轻点,你好大,疼死我了……她便在床上翻滚起来。《+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而刘玉柱却进出得更猛了……
刘梅万万没有想到,刘玉柱会这样就做了她,事后想起来,真的不怪刘玉柱,刘玉柱却说,我早就爱上你了,自从那次看过你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
后来刘梅和刘玉柱频频,刘梅从刘玉柱身上体验到张子和从来不曾有的感情,刘玉柱会对她的一频一笑有所感觉,甚至能准确记住刘梅的生理期,每遇到了那几天,刘玉梅会让她在家休息,甚至还会悄悄地送给她一小包护舒宝,令刘梅满脸羞赧又满心欢喜。
刘玉柱对刘梅的每一件装束都看在眼里。她喜欢穿淡色衣服,或灰或褐色,或者上白下黑,刘玉柱便会悄悄为她买条类似颜色的裙子,或衬衣,腰围胸围的尺寸,从没有分毫出入,刘玉柱还会为她偷偷地买些小零件,如口红、甲油、香水等,从不当面交给她,都是趁她没注意,悄悄揣在她的小坤包里,刘梅一打开小包,看到里面多出的东西,毫无疑问是刘玉柱买的,你说刘梅能不爱刘玉柱?
刘玉柱被管征鹤和刘中联手赶走,对刘梅来说,是切肤之痛,有亲人离弃般的感受,却又表达不出来,她就暗暗怀恨管征鹤,可是管征鹤毕竟成了杨家桥大队的一号人物,要么她就不打算在这杨家桥当这妇联主任,要想当,她就得顺从管征鹤。
刘梅一心数,管征鹤也早就对她垂涎三四尺,巴不得一下子把刘玉柱赶走,赶走刘玉柱,刘梅不会不从他,不从他工作做不了,都拣为难的事让你做,你就只有两种选择,一是退了,二是从了他。
既然明白这个结果,到不如就从了他,所以那天晚上刘梅便答应了他,趁张子和在沂河大堤上值班,把管征鹤约到家去。她不想在大队部,不安全,在自己家里放心。那次又不巧,赶上了来月经,没有把好事做成。
第二次和管征鹤,还是在家里,管征鹤一上床,看到了刘梅的鸳鸯枕,便发疯似的要了她。
管征鹤家的枕上,也有一对鸳鸯,只是没有刘梅的这个好看。刘梅的鸳鸯枕是刘梅自己剌绣的,尽管丝线搭配没有他的机工好,但是这是刘梅的亲手绣,就有了格外的情调。
每个小夫妻都有一只鸳鸯枕,结婚时,往往是一对荷花鸳鸯枕,会放在上下首两端,这是喜房里的老规矩,于是女人们满月后都换上鸳鸯枕,一个枕头两个长,分不开,不在一头睡也不行,这样为提供了方便。
一般人的鸳鸯枕,是巧手的女人自己绣的,绣鸳鸯枕是把情绪都绣进去,所以绣得很认真,往往达到了绣工的境界。刘梅绣的鸳鸯枕,荷花荷叶不突出,只有那一对前拉后接,欲飞不能,欲离不得的一对鸳鸯缠绵姿态,不能不让男人上床就想起。可是张子和一点反应也没有,躺,不偏不依要了他的那一半,把另外的一半公平地留给了刘梅,刘梅却心里不高兴。
别人家的男人,总是躺下去,枕在枕头的中间,外面空下半截不去利用,非把女人的那一半占去些,这样女人躺到床上,不得不紧靠男人的身体,男人就把女人搂过来,不都觉得对不起那一对鸳鸯枕了,那对鸳鸯已经在为他们在做示范了,学也学会了。
管征鹤家的鸳鸯枕,时间长了,多次换洗,那五彩丝线已退了色,管征鹤有时会生出怪念头,他弄不明白哪只鸳鸯是公的,哪只鸳鸯是母的,是后面的呢,还是前面的呢。
这动物很是奇怪,与人不同,人是男人不艳,女人艳,动物是恰恰相反,是雌的不艳雄的艳,而这鸳鸯公的母的都长着一身好看的羽毛,所以就说不出公母来。说不出鸳鸯的公母不要紧,他就对他和杨雅婷体位不确定哪种姿态好。
如果学着鸳鸯,他就不知道到底男在上,还是女在上,他问杨雅婷,这两只鸳鸯,那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杨雅婷说,我也不知道,于是管征鹤就说,你不知道就让你选择,如果后面那个是公的,一定很想上前面那个身,那就我上你身,如果后面那个是母的,那你就上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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