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和刘栀住在一张大床上时,虽是姐姐,毕竟同性,两人躺在一个被子里,组妹都穿着睡衣,这与男人在一起又不同,她和张子和睡在一起时,张子和寒夏从来不穿一点衣服,光光的赤身睡觉,只要她一伸手,总能摸到他的光滑的身体,她有时不生气,就拱到他怀里,让张子和搂着,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把呼出的热气喷在张子和的胸膛口,张子和便把左臂放在她的脖子下,这样环搂着她,她就感到睡觉得安宁,踏实,她两腿叉开在他的腿中间,张子和的那有时抵在她的上,她感到挺舒服,夜里的梦便永远也没有恐惧的一幕。
现在姐妹都穿着睡衣,互相虽靠得很近,互相的呼吸都能丝丝喷到脸上,但身体还是留下一定的距离,有时刘栀最多在被子里伸过手,过来摸摸姐姐这边够不够,随手会在姐姐的身体上摸一把,刘梅还是打一个激灵,刘栀便笑了,说,姐姐你怎么了?
刘梅说,我怕痒,也笑了。
刘栀说,我也是,就不爱让人摸!
刘梅说,那张中庭不摸?
刘栀说,姐呀——你也怕姐夫摸?姐妹俩又笑起来。
有时候张中庭回来住,刘梅便在外间的小床上睡,刘梅一个人睡在外边的小床上,就更睡不着了,睡不着就一直在想心事。
她从姑娘时,误嫁给张子和想起,想了自己不明不白的就生下了两个孩子,有时候,她也怀疑,张闯不一定是张子和的种,人人都说张闯和张旺长得一点不像,倒像另一个孩子,这点刘梅自己说不清,那时候她怀张闯时,真的张子和没有刘玉柱多,不过不管孩子是谁的种,一律随张子和姓张,真是有杂种没杂姓。她想她巴不得张闯是刘玉柱的种,不会像张子和那样没有用,孩子能遗传刘玉柱的聪明,那才好呢!
一想到两个孩子,刘梅就特别想家,想孩子。张闯才七岁,刚上一年级,她不知学习怎样,到时候有了钱,孩子没法读书,读不下去,又一代人没希望了,她一辈子也就没指望了,想想这些,她就不想在外打工了,还想回家过日子,可是既然出来了,又懒得再吃回头草,何况回头又没有草。
这点也还好受,只是到了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生理上的要求,特别明显。
过去在家,张子和没有要求,她的要求周期是三五天,三五天到了,白天看到公鸡追母鸡也有感觉,晚上便主动要张子和,或者要管征鹤,要什么?要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插一插,胀一胀,自己想喊一喊,叫一叫,把身体里的一股排解掉,有时特高兴时还像有一股水要冲出来,那样挺舒服的。一次过后,三五天一心一意地睡觉,三五天过后又想,再要,这个周期很有规律,除月经来了例外,她有几个男人选择,一点不缺性,心里满满的幸福,可是现在没有了。
刘梅想家,想的时候,就出去站在菜园里给张子和打电话,有时张子和手机光呼叫没人接,她就生气,给管征鹤打,刚拨响又挂了,自己明明生他气,他有付玉环了,怎么还给这个无情无意的人打电话?真是没出息!
有时管征鹤也会回过来说不上几句话,怕长途花钱,就找借口关了,还是张子和好,只要接通了,张子和就不关机,张子话三句话之后往往没话说,只听到电流声,她就关了,她疼钱,那时的收费,一次电话要十几块,后来她就很少打电话了。
有时张子和十二点会打电话过来,却什么也不说,回去以后,那个混蛋才告诉她,他是听着她的声音在自慰,真是让人受不了。
后来,刘梅也想自慰,她怕让妹妹知道,先用手指,抠,后来她偷偷地选了一个黄瓜,晚上放在身上,留夜里吃,妹妹不理解姐姐为什么夜里吃生东西,但她也不去多问,想来是姐姐夜里睡不着,她知道姐姐一个人,不同于她,她想男人,男人就在身边,可姐姐一定是寂寞,夜里睡不着。
半夜里,刘梅拿了那黄瓜,上面没吃,让下面吃,黄瓜很粗硬,刘梅不敢一下子放进去,刚进去一个头,她就觉得黄瓜很粗,也很硬,受不了,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想,身子的水便一汪一汪地流下来。
过了一会,她又将那黄瓜,这次没有怕疼,等插到深处,她突然觉得有了更强的,便把身子收缩起来,觉得很舒服……
正在这时,她听到隔着篱笆的那一边,妹妹的床一阵吱吱呀呀地响起来,接着就听到妹妹刘栀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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