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刘栀租房地方,有一个不大的公园,说公园也不是公园,是临湖边的一处风景带,前面有一个不大的广场,后面临水边栽值了一些树木,沿着月牙形的河坎,曲曲折折的有条路径,路径的两边安放些双人石凳,供周边的人休闲玩耍。《+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这是一处城乡结合地带,城市在不断吞噬郊区,郊区在不断地纳入城市化进程,这里居住着的都是原来的菜农,土地被征用了,本地人进了工厂,把大小房屋装修一下,都租借给外地来打工的人住。房屋简陋,租价也便宜,因此出来到小公园散步休闲的也都是些打工人。特别是晚上,这里成了打工族的乐园。
改革开放初期,出来打工的有很大一部份人是单身,单身男女,置身异地,不免怀乡,无以自慰,便到这里来寻找欢乐!
晚上那不大的广场上非常热闹,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有小吃的,有卖小品件的地摊,也有打架斗殴的,总之很乱,男人很多,女人很少,男人多半在灯光隐暗的湖边转悠,女人多半在灯光明亮的广场看热闹,偶尔也会有一对男女,熟悉了,便从广场上走下湖岸,找了僻静的石凳上坐下来,坐着坐着就搂到一起了,亲亲摸摸,却不敢脱了衣服做大胆的事,情绪好了,便挽着手离开,急急忙忙地赶回住地,都是单身,到哪住处都很方便,一次做过,下次就不用到小公园来了,留下号码,约个时间,夜夜到一个住处,今天到男方,明天到女方,买点菜,晚上回来吃了,上床,好像夫妻一般,那样单身在外也就不寂寞了,这也能理解。
刘梅来时间长了,老是觉得寂寞,晚上刘栀带刘梅出来到小公园散步,姐妹两出来,很少到湖岸边灯光隐暗的地方去,多半在广场上看热闹。有时张中庭也跟着一起来,三人便敢到湖岸边去走一走,湖岸边树木稠密,几乎没有光亮,全凭城市的灯火从高空反射下来,林间就看到石凳上有人坐在那若无人地亲吻拥抱,还有在草地上纠缠的,她不敢看,慌忙地催着刘栀回去。
张中庭受了剌激,也想快快回去和刘栀,他们便买了瓜籽,一路往回走,回去之后,刘栀洗了洗,进了房,很快刘梅就听到妹妹在篱笆那边的吟声,她又是非常地难熬,就用手指自慰,一个手指太细,她不过瘾,就试着用两个,三个,然后把四个手指都伸进去,自己也有感觉,把手指拿出来,找了一块软布,揉成一团,揣在自己的身体里,揣得紧紧的,一阵夹住,便也哼出声音来。她一哼出声音来,屋里的妹妹就不叫了,等了一会儿,刘栀披着一件外衣走出来,来到姐姐床边问,姐,你怎么了?
刘梅没有说话,动了动身子,装着刚被她叫醒的样子。
刘栀说,姐,你刚才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
刘梅朦朦胧胧的样子说,没有呀,我刚才说梦话了?
刘栀见姐姐没有什么毛病,就回房去了,扔了披在身上的外衣,又裸地爬进了张中庭的怀里。
张中庭爬到刘栀身上,问,姐怎么了?
刘栀说,姐说梦话了,你轻点,把床弄得这么响,我能不叫吗!怕是让姐听到了,姐一个人出来能不想?
张中庭说,那让姐找个情人?
刘栀说,哪去找呀?外面没有真心的,男人都是为了挤牛奶。姐不是那种人!
张中庭说,那让姐也进来住,我供应你们姐妹俩。
刘栀说,你放屁,你敢说,让姐知道了,姐会气得搬出去!
张中庭说,我怎么会呢!姐一个人在外,也真该找个相好的,在外的单身男女,这也不算稀奇。
刘栀说,算了吧,这事不用你心,以后姐在的时候,你不要那样对我,让姐看出来难受。
张中庭说,那我们怎么办?
刘栀说,怎么办,不睡不行?
张中庭说,那哪行呢,把我憋死!
刘栀说,那就别弄出声音来,这床真该死,一动就响,要不再做我们在地上?
张中庭说,好呢,我们先来试试?
说着两人在地上铺上席子,就在地板上做,这样果真没有声音了,直到刘栀兴奋时,还是忍不住地叫喊。张中庭就张开大嘴,把刘栀的整个嘴盖住,把舌头伸进刘栀的口中,让那哼哼的声音闷在口中,刘栀咬住他的舌头,好不容易坚持一阵过去,吐出张中庭的舌头来,却带了一口红唾沫出来,张中庭的舌头被他咬破了。
过了多日,有一天,刘梅对刘栀说,我找到地方了,我要搬出去住。
刘栀不让她走,刘梅说,我们虽是姐妹,但你也没少给我开工资,还是两家人分开好,这样清白,亲兄弟明算账,我也不能老吃住在你这,再说,你们不自由,我也不自由……
刘栀会意地一笑说,姐你想方便?
刘梅说,方便什么呀,你瞎说,刘梅的脸红了。
刘梅心里有了一个私密。
那是十多天前的事,那天刘梅回来做饭,到自来水上去淘米,正巧邻居的房客胡清泉出来洗菜,两人让了一会用水,胡清泉洗了菜,洗完菜端着菜筐没有走,站在刘梅身边和她说话。
胡清泉说,一人出来呀,住在刘栀家?
刘梅说,暂时住在这,一个人住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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