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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分。”程铭昊接过话筒，点了自己最喜欢的《Thankyou,allthewaythrough》，唱完后，竟然才得93分，“要不要这么坑，原声还不得满分。”

“怎么可能会得到满分，我唱自己的歌，最多得到95分。”齐乌倒了一杯啤酒递给程铭昊。

“完蛋，那我岂不是连你都比不过，”程铭昊夸张地扶额，哈哈大笑，举杯站起来，“来，干杯！”

“干杯！”四个酒杯清脆地碰到一起。

畅快地一饮而尽，程铭昊点歌，他最近因为要打开欧美市场，听英文歌比较多，下意识就找了欧美歌曲，第一页的热门歌手，一个令人厌恶的名字闯入眼球：Hutt。

“耗子，你要唱小畜.生的歌试试吗？”宋景怀拱脑袋过来。

程铭昊犹豫，他只听过，但没唱过小畜.生的歌，不知道歌好不好唱，万一风格不合适，岂不是丢脸。

“我觉得你可以试试。”齐乌接过白荼递来的酒杯，微笑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可以看看他的歌为什么那么受欢迎，下次你可以针对他的歌曲优点创作。”

“都这么说，不唱就不行了。”程铭昊点了Hutt的成名曲，Hutt演唱这首歌时才十几岁，还未到变声期，歌声清脆，程铭昊唱得相当别扭，系统也很打击地给了他一个80分，“真是失败！”

“耗子笨笨。”宋景怀捞起话筒，点了同一首歌，随着音乐唱了起来。他原本清灵透彻的声音，变得软甜起来，有种萌萌哒的软糯味道，系统很高兴地给了他95分。

“为什么你的分这么高！”程铭昊抗议。

“因为我会变通，你死脑筋啊。”宋景怀嘬着一根鱿鱼须，“你用同种唱腔唱不同风格的歌，肯定不行啦，你要像我一样机智。”

“阿景说得没错，以前我就发现了，你的歌唱腔都差不多，”齐乌提议道，“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别的唱法、唱腔，不要只局限于本声。”

程铭昊思索，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如果别人不提，他根本不会注视到自己的短板：“谢谢，我回去试试别的唱腔，尽量让自己能驾驭更多唱法。”

“回去的事回去再说，”齐乌点了一首90年代流行的经典两男合唱歌曲，把话筒递给程铭昊，“来，我们合唱一首。”

程铭昊高兴接过，高声唱起。

歌唱过瘾，酒也过了三巡。程铭昊喝得肚子都胀了，有点头晕，想出去透透气，拉上宋景怀到走廊逛逛。

正好隔壁包厢开门，一人走出来打电话，包厢里的合唱歌声传了出来，让程铭昊停下了脚步。

巧的是，包厢里传来的是刚才他与齐乌合唱的经典歌曲，明明是两人合唱曲目，演唱者却有四人，两男两女，他们共用三个话筒合唱，歌声高低起伏，错落有致，分为不同声部，有的人演唱，有的人哼唱伴奏，分工明确，使得原本很单调的歌曲变得更生动、有层次感，但不知道是不是程铭昊的错觉，歌声含着近似哽咽的哭腔。

歌曲进入尾声，打电话的人还没回来，包厢门大开。程铭昊看到那四人唱完后，互相拥抱，有一位女生哭了，另一位女生边哭边拍照她后背安慰，好像是分别的场景，大家都面色感伤，表情痛苦。有一位男生站起来，拿话筒大声道：“哭什么，我们只是团队解散，又不是不能再见，以后有机会再聚，也许到那一天，希望就到来了。”

“希望如果能来，早来了。你不用安慰我们了，我们坚持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希望将来还有机会合作。”坚强的女生苦笑道，“等少哥回来，我们合唱一首歌就解散吧，以后有缘再聚。”

众人异口同声：“好！”

少哥就是出门打电话的人，他回来了，门一关，程铭昊不得不贴在门边，偷偷摸摸。

“耗子你在干什么啊？”宋景怀歪头歪脑趴在程铭昊身上，不知道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