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也谈了这么久了,有没有什么打算啊。”
我喉咙发紧,只能敷衍道:“等容易回来,我和他慢慢商量。”
为了不被继续问到这个话题,我抱起了苏羽家的小胖墩。小胖墩手感滑嫩软绵,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可爱得我恨不能将他吞了。
小胖墩漆黑的大眼睛直直望着我,充满了好奇与探究。
孩子是全新的生命,代表着简单,代表着纯净,代表着希望。
抱着他时,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我和顾容易的孩子也会这样可爱吗?
之前的我从没设想过与顾容易共同孕育孩子,但是在此时此刻,我忽然觉得很想再拥有一个孩子。
一个和顾容易的孩子。
正在这时,况达忽然跑过来,眉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惊惶:“刚才医院打来电话,说……说……”
“说什么啊?”苏羽催促。
况达咬牙道:“说容易所在医疗队的车在进&入山区时遭遇了车祸,翻入河中,现在一车的人生死不明。”
他的话像是炮弹般打中我,瞬间击碎了我的魂魄。
身边发出了很多声音——有碗碟破碎声,有呜呜的痛苦声,有低低的安慰声。
那些声音似乎离我很是遥远,远得都不像是真的。
这是梦吗?还是现实?我一时分不清。
我如泥雕木塑般地站立着,不知站了多久,况达唤我:“宁真,把孩子给我吧,你快坐下喝点水。”
我回过神来,望着怀中的小胖墩,他看着我,瘪瘪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想,我的脸色肯定是很难看的,竟将孩子吓哭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神智有些恍惚,只记得自己不断安慰着顾容易的父母,重复地说着“他不会有事的,他肯定不会有事的”,但是那话却没进&入自己的心底。
很快,新闻也播出了这则消息。说从河中已经找到几名遇难者尸体,死者身份在进一步确认中。
顾家陷入一片愁云惨雾里,苏羽和况达不断地打电话询问消息,顾容易继父不断地关注着新闻,顾容易母亲则悲痛地躺在床上。
到深夜时,仍旧没有确切的消息。待顾容易母亲睡着后,我返回小区,没回自己的家,而是径直来到顾容易家。我和顾容易早便交换了各自家中的钥匙,之前我也常在他上班时到他家来为他熬汤。
打开门,只觉得屋内漆黑,凄清孤冷迎面而来。我将屋内的所有灯都开着,但那股寂寞却仍旧不散。
以前我总觉得顾容易家有种温暖的气息,如今看来,温暖的并不是他的家,而是他。
现在他走了,温暖也走了。
我忽然觉得憋闷,便来到露台处。伸出头往下,正好可以看见我家的露台。
我耳边回响起了当初那番对话——
“宁真,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
“答应什么?”
“答应和我交往啊。”
“我喝醉了,别跟我说话。”
“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天天往你们家露台丢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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