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珊看着他的痴态,心里不禁也为自己能迷倒这么个年轻帅哥而感到骄傲,进而又想到枕边人却背叛自己和一村妇胡来,甚是气苦,忍不住又要掉下泪来。
这一切,任江自然是看在眼里,连忙安慰她道:“钱姐,你也别太难过了,身体要紧!我想周矿长他也只是一时糊涂,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相信你一定会用最适合的方法把他再拉回到你身边的!”任江边说着这番话心里边担心着不知周清华是否会真的又再次回到钱珊身边,如果真是那样,到时候我任江又该为她感到高兴还是为自己感到难过呢?
“小江,谢谢你!你也不用安慰我了,他平时应酬什么的逢场作戏我倒也能忍,但如今竟和这样……这样的女人搞在一起,我真的难以忍受。如今想想,当初他能当上矿长也是我爸当初退休时保荐他做的,不知道他那时是不是为了上位才和我结婚的,真是可笑啊!我一向都自信不比一般的女人差,可没想到竟连那样一个女人都比不上!”钱珊越想越气,忍不住又要落下美人泪。
原来,钱珊与周清华结婚之前,周清华只是煤矿的一名普通职工,而那时钱珊的父亲是时任的正矿长,当初周清华能那么快当上副矿长都是因为钱珊的父亲做了不少工作。自然,爱好文学的钱珊能得到一个管理图书馆的清闲工作也是出自父亲的安排。
“不是的不是的……钱姐你在我心里就和天上的七仙女一样圣洁,是不容忍玷污的,是最高贵的!又岂是董小凤那样的女人比得上的,我觉得你根本就不应该把她拿来和自己放在一起比!”任江激动不已,眼里没有丝毫的虚假或是溜须拍马。
钱珊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的这份真诚,感激地说到:“小任,真是谢谢你,听到你这么说,我心里也好受多了!要是他……他也会这么想就好了,只不过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就算换了是你会怎样又有谁知道呢?”钱珊幽幽的叹息着。
“不是的不是的……换了别的女人我任江可能还会出状况,可如果……如果是钱姐你的话,我一定会一心一意的,绝不敢让你受半点委屈!”任江又“不是的不是的”了一次,一股脑儿把自己的真心话全掏了出来,只听得钱珊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净瞎说!我都人老珠黄的了,你还是个年轻帅小伙,你呀!就会逗人开心!”
任江见她终于破涕为笑,心里也是万份欣慰。
“对了,小江,你是怎么想到那出的啊?那是《诗经》中的一首吧?写的可真好!”
“哦,呵呵……那是《邶风·谷风》中的一段。”任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宴尔新昏,不我屑矣。’写得真好!”钱珊再次摊开那张纸,幽幽读到。
原来任江觉得这个话题不好直说,怕会伤害到钱珊,反而更尴尬,又想起她平时爱看《诗经》,便想到了这样一个古人的“以诗会友”的法子,用这首寓意女子被丈夫背叛的诗来避开直说的诸多不便。
这小子,你说他在与少妇打交道时会有些木讷吧,他却也机灵的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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