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摆脱了板材的纠缠,回到家里,看见桌子上的酒菜没怎么动,三个人还坐在桌子旁边等他。疙瘩问大家:“你们不吃菜喝酒等啥”?
漏斗子说:“我们等你,你不回来不热闹”。
疙瘩让菊花把酒菜倒进锅里重新热了一遍,然后大家喝酒划拳一直到日暮西沉方才散去。
送走客人后菊花把捡拾来的贤麻草放进锅里熬煮,煮了一大碗贤麻汤,然后端来放在疙瘩面前,鼓励疙瘩喝下。疙瘩松了松裤带,心想自己本身没病,也不相信这野草汤汤能治什么病,但是他不愿意佛了女人的好意,端起药碗一口气将那些野草汤汤喝下,喝下以后他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感觉身上有点燥热,这也难怪,已经到了夏天,加上喝了一下午酒,身上燥热属于自然。就那样一连喝了几天,疙瘩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以前疙瘩需要女人时腿中间的棒棒子好像善解人意,总是适时地胀起,可是那种耕耘感觉不来什么,女人的城池里没有激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疙瘩耕耘时突然有一种蜂蜇似地疼痛,随即那棒棒子里边就有一股黏稠的汁液流出,身子轻飘飘地被浮云托起,紧接着胸腔内燃起熊熊烈焰,肉体在焚烧中磐涅,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惬意。
疙瘩本身健壮,被激活的因子在血管里流淌,变得永不满足。两个女人都不漂亮,却有足够强壮的体格,疙瘩在女人的城池里跃马驰骋,激发出原始的野性,厮杀得血肉横飞,女人迎接着疙瘩的一次次撞击,发出了酣畅淋漓的喊声。
那是一个荒蛮的年代,人们的生活没有目的,为了温饱,土里刨食的日子没有尽头,可是在那密不透风的茅屋里,却日日夜夜演绎着传承。山坡上的土坟在一年年增多,一大群光屁股孩子在场院里嬉闹追逐,希望在岁月的叠加中跌荡流失,儿女们成为生活中唯一的亮色。
豺狗子像一个孤魂野鬼,不时地在郭宇村流走,疙瘩回村居住的时光,一次也没有碰上豺狗子这个对手,倒是漏斗子见过豺狗子一面,感觉中豺狗子好像被人偷换。漏斗子对疙瘩说:“这个豺狗子肯定是假的”!
可是豆瓜爹原来没有见过豺狗子,也分辨不来豺狗子的真伪,说不定那一天,说不定什么时候,豺狗子会突然在豆瓜爹面前出现,像个鬼魅一样牵着豆瓜爹的鼻子,要豆瓜爹干这干那。那天豆瓜爹正在地里锄罂粟,罂粟已经开花了,罂粟开花十里香,一阵风吹来,豆瓜爹有点昏昏欲醉。郭宇村种罂粟之事郭团长已经给刘副军长做过汇报,刘副军长为此事专门请示过胡宗南司令长官,因为凤栖当年种植罂粟已经比较普遍。胡司令长官未置可否,只是指示在凤栖不能激起民怨,所以当地驻军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豆瓜爹抬头看天,太阳艳艳地照着,他把锄头扛上肩膀,打算回家。正在这时豺狗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拿出一封信,要豆瓜爹把这封信送到凤栖街济世堂药铺,亲手交给一个姓赵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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