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打算第二天疙瘩和楞木带着他们各自的媳妇到瓦沟镇赶集,可是早晨起来打开门一看,鹅毛大雪将天地间变成白茫茫一片,孩子们完全不顾大人们的心情,结伙成群在场院里打开了雪仗,村里的狗们也兴致勃勃,围着孩子们撒欢。
楞木提着裤子在茅房里屙了一泡屎,返回屋子里睡起了回笼觉,几个月来的困乏一夜间消除,温热的被窝让人沉迷。憨女坐起身,想穿起衣服下炕做饭,楞木一把将憨女拉进被窝,尽管那种事情夜间已经反复做了几回,可是楞木仍然余兴未尽,他不由分说骑在憨女身上,踮起棒棒子结结实实给憨女插了进去,憨女亮亮地一声喊叫,抱紧楞木屁股不停地扭动,楞木感觉到了城池里的灼热,享受着那种无休止的收缩和扩张,一张一弛显得铿锵有力,浑身的血管爆裂,有一种在烈火中磐涅的酣畅。
一场大雪掩盖了山林间所有的瑕疵,同时也使得人们浮躁的心田得以暂时的缓解,隐隐约约听见谁在敲门,良田爷穿着厚厚的皮袄,开了门,看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带着两个男孩,那女人就是棒槌,棒槌平时跟村里人不怎么往来,大清早她跑来干什么?该不是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心底善良的良田爷赶快把母子仨让进屋子,那棒槌一进屋子就哭,诉说呼风雨自从那一次把孩子送回来以后,再也没有回来,平日里棒槌母子三人的吃喝全由呼风雨从县城用骡马驮回,临近过年了,家里已经吃得米干面净,揭不开锅了,她看见昨天楞木回来了,因此上前来打探呼风雨的消息。
楞木听见院子里来了客人,极不情愿地从憨女的身上滑落,穿上衣服下了炕,踢拉着鞋来到良田爷的屋子,看良田爷的屋子中间站着棒槌。楞木平日里跟村里的女人不怎么往来,看那棒槌的脸颊上泛起一圈红晕,好似七月里熟透的桃子,让人看一眼心悸,枪林弹雨中冲杀过来的男人,一辈子把生生死死看得随意,初次看见棒槌,楞木的心仪里便不合时宜地闪现出瓦沟镇破土窑里跟那个陕北女人在一起过活时的情景,天下的事情也就那么蹊跷,棒槌怎么越看越像楞木接触过的第一个女人……女人的哭诉激起了楞木的同情心,楞木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看憨女端着尿盆正准备出屋,两人差点碰在一起,憨女对楞木咧嘴笑着,问道:“爷爷的屋子里来了谁”!
楞木说:“来了棒槌,棒槌说她没啥吃了,问呼风雨啥时回来?咱家里米面在剩多少?能不能给棒槌均一些”?
憨女是个热心人,立马说:“你揭开瓦罐看看,给咱们留下一些,其余的全部送给棒槌”。
楞木重新回到爷爷的屋子内,对棒槌说:“我跟呼风雨赶脚走的不是一条路线,一直都没有见过呼风雨的面,你先带着孩子回家去吧,一会儿我给你带些米面过来”。
棒槌一边抹泪一边带着两个孩子出屋,雪地里留下母子仨长长的脚印。棒槌走后憨女跟楞木两人就从瓦罐里装了一些米面,楞木背上米面给棒槌送去,临出门时憨女叮咛楞木:“早点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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