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姓华啊?”赵诩坐在新制的貂绒躺椅上,裹着厚毯躺成了一只虾子。华伏熨搬了个凳子,坐在他身后,手上力道缓慢的给他揉腰。
“这就不知道了,已经不可考。”
“啧啧,弄半天,原来你跟璧铮是嫡亲的兄妹?”
“我娘当年被贬逐出宫,大抵也是为了这事,但大太监那儿彤史又书写的正常,因而拿不到错处,不知是被篡改了,还是真就是一方谣言。”
“难为你娘还能忍气吞声的在外头过日子。”
说来也是,一个背了污名的妃子,怎会还有好日子过?
“我娘也不是没有家系,只是当时的皇后太过咄咄逼人,后来不是也沉冤得雪了么。”
“你都说不可考,说不得也是你娘……那什么?水性杨花……啊,疼!!”
华伏熨又缓下了力道,说道:“别胡说八道。”
赵诩呲牙咧嘴的转头怒视了一眼,背后揉捏的力道又变的舒适起来,转而思绪又被拽了回去,又想到一事,说道:“那你大哥给你赐婚,这事做的可真不厚道。”
“我二哥当时谋反,是真伤了大哥的心,因而对我们这些兄弟都防得厉害。若我坐着那位置,大抵也是不安心的。”
赵诩表示理解,但想来想去,又觉得不对了,“既然你心知璧铮可能是你妹妹,你吃的倒是挺香?”
瞧瞧这酸溜溜的口气,华伏熨有些好笑,但还是耐心的回答道:“璧铮心眼子多,小宴夕还是你救出来的,这其中许多周折,还要来问我?”
赵诩暂住贤王府那会儿,璧铮没少折腾,那些小计策倒是无甚稀奇。赵诩光就是心理不爽利,在这逮着华伏熨不依不饶。
好在华伏熨并没有就此结束,继续说道:“那年皇宫大宴,回府后她便领着希芸骗我吃了醒酒汤,里头下了不知是□□还是蒙汗药,大抵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日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后来她们两个便都怀上了。”
赵诩点点头,煞有架势的点评道:“请君入瓮,暗中易子,一箭双雕,好计谋。那宴夕到底是谁的孩子?璧铮的?还是希芸的?”
“太医咬死是璧铮的,这事查不下……”
忽听外头清脆脆一声童声:“爹爹——!!!”
赵诩闻听此言,脸一下子拉的老长,“你家讨债鬼来了。”
虽是这么说,乳母领着蹒跚的宴夕进得暖阁,赵诩还是笑眯眯的把孩子搂了起来。
小宴夕笑逐颜开的倚靠在赵诩的怀里。但不知为何,见到华伏熨的一刹那,这小破孩子即刻变的不苟言笑起来,回回如此,屡试不爽。
赵诩对此很是惊奇了一段日子,此刻有兴致,忙问道:“宴夕乖,告诉爹爹,为何见着他就不言语呢?”
小宴夕看了华伏熨一眼,立即扒在赵诩的肩上把小脸藏了起来,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与方才跑进来虎头虎脑的样子,简直天壤之别。
赵诩也有些莫名其妙,“宴夕?”
小宴夕藏着脑袋嘟哝了一句,赵诩没有听清楚,拍了拍他后背,又问了一句:“宴夕?”
华伏熨看不下去了,说道:“来宴夕,换给大爹爹报。”
谁知华伏熨手刚放到宴夕的身上,小宴夕一声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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