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烟盒递过去,看似不经意地提了句,“死是死不了,但伤疤恐怕也好不了。”
“……”
樊希拿烟的动作一滞。
一句话戳中她的软肋,这男人,绝不是省油的灯。
她怕死、怕痛、怕寂寞,但是她最最最怕的,是丑!所以,在危险到来的时候,她拼死都要护住这张脸。
“还抽么?”男人依然在笑。
樊希兴致缺缺地将烟推回去,哼了声,“扫兴。”
他将烟盒抖了抖,理顺后,又塞回军裤口袋。
樊希双臂抱胸,挡住胸前那令人遐想连连的两点,挑衅地看向他。
他扬眉,一脸可惜地收回目光。
樊希道,“名字。”
“弗朗克。”
交谈才开了个头,樊希就没兴趣了,主要是他烟抽完了,闻不到烟味了。
弗朗克的声音从背后追来,“就这么走了?”
她挥挥手,连个头都没回。
***
第二天,护士来查房,又是量体温,又是测血压,樊希有些不耐烦。
“我身上的疤什么时候能退?”这是她唯一关心的。
护士道,“伤口结痂需要时间。”
“具体多长?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半年?”
护士被问得招架不住,便道,“待会主治医生会来替你上药,有什么问题,你自己问他吧。”
忙完之后,樊希又躺了下来,耳朵里塞着摇滚音乐,这是杜瓦的最新专辑,音乐摇滚得很,可以说是活力四射。
尖锐的音乐,配上嘶哑的歌声,就像是天堂地狱两重奏。她喜欢,这种被拖着拉着,一起堕落的感觉。
正闭眼沉醉在音乐时间里疯狂,这时,耳朵一凉,耳机被人取了下来。
缺少了一边音乐,她立即睁开了眼睛,不知何时,病床前站着一堆人,全都是医生护士。拿下她耳机的人,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军营里进进出出几百号人,在她眼里全都长得都差不多,一个个去记,岂不累死。她的脑细胞只花在自己感兴趣的人身上,比如尼尔斯。
见她眼底闪过陌生,男人笑了下,伸出手道,“弗朗克.提森克虏伯。”
原来是昨夜阳台上的那个。
她没伸手,动一动胳膊,都牵连伤口。
“太可惜了。”弗朗克收回手。她不认识他,他却知道她,全营上下,恐怕没人不知道她。
第一次,她一身性感长裙,踏着高跟鞋,在餐厅里走过,风情万种。
第二次,她一刀插在芭芭拉的脸颊旁边,冷艳无情。
这两次,让所有人的都记住了她,这个像风一样的女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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