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洄心疼地望望门,歉意地看着奶奶道:“对不起。”
奶奶笑道:“没什么,这都是命。那孩子自小力气大,打猎是一把好手。为了这点儿家产,她爹非要把她当做男孩养。直到现在,外人都只认为俺们老刘家只有一个小子呢!”
两人正说着话,阿灿端着瓷盆就来了,瓷盆上搭了块手巾。她踌躇的站在一旁,不知该怎么办,脸上一片绯红。
一想到这些天身子都是这个人擦洗,昏迷中被人看光了,苏洄脸腾地红了,不自在地别来了眼。
将两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奶奶意味深长的笑了,她了然地接过盆子说:“如今姑娘醒了,不能再只吃稀粥了,把你打的野味,炖上一只,给她补补。她躺了半个多月,只有粥养着,身子虚得很,需要好好补一补。”
阿灿这回听明白了,“嗖”的一声跑了出去。苏洄感激地看向五十开外的老人,不知说些什么。
奶奶似没看见似的,自个说道:“家里只有两张床,老婆子睡觉打鼾,只好让你和阿灿一张床……”
从最初的不自在到坦然相处,苏洄对阿灿的情况已经摸得一清二楚。和吕子陵相似的男装打扮,一个是王侯将相,一个是清贫百姓,性格单纯开朗,有些小冲动。一旦做出了了解,苏洄的表现也坦荡很多。两人形同姐妹,朝夕相处,久而久之,就像一家人一样。更兼奶奶与人为善,待苏洄如同亲生,使她生活得更加舒心了。想及外界险恶的世道,一个个阴谋诡计,让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孩就此罢了一展才华的念头,只想依偎着青山绿水,水鸭茅檐度此一生。
两个月下来,苏洄早已好的七七八八,只是奶奶和阿灿担心过度,总把她当做三岁稚儿来养,偶尔碰点凉水也像干了什么重活似的。
想到此,苏洄无奈又幸福的笑了笑,真是两个大好人!
刘四家的笑眯眯地进了院,精明的眼睛快速地扫了一下苏洄,也不知谁家女儿,竟出落的这么标致。
“苏姑娘,昨儿你刘叔和阿灿去了趟山里,运气好,猎了一只山鹿,今儿到镇上卖了大部分,剩下两三斤,我寻思,你大病刚愈,还需养着,就送来一块,你别嫌弃。”
苏洄虽不喜欢四神的精明劲,但礼仪上还是顾了几分,笑吟吟地接过鹿肉:“四婶说的哪里话?婶子疼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嫌弃呢?这上好的鹿肉,若是卖给大户人家,这一块少说也得一两银子呢!婶子爱惜,给了我,我心里说不出的感激。”
刘四婶一听,乐歪了嘴:“模样俊俏,嘴也甜,真真难得的好姑娘!”
刘奶奶端着针线镂走过来:“又让你们费心了,正好,昨儿临黑,阿灿到山上采了一味药,过山泉的时候碰到了个大家伙。还有半个月你那媳妇就生了,这个正好补补。侄孙媳妇身子单薄,到时候怕奶水不足,这东西最好了。”
刘四婶一听乐了,她早想找些下奶的好东西了,只是买的话太贵,刘四不过是个猎户,运气好猎个大物件,卖的几个钱,运气不好,只是得几个小东西,勉强糊口,她那儿子小时上山伤了腿,只能干点儿轻活,哪里能存上钱。像昨天那样的收获,几年也未必有一二。
刘奶奶从厨房掂出一个大木桶,刘四婶往里一瞧,顿时一愣,好家伙,这么大一条黑鱼,足有十几斤,这下儿媳妇再也不用愁没奶了。
“大娘真是客气,这么大一条黑鱼,少说也值三四两银子,就这么吃了,太可惜了。”
刘奶奶爽快地说:“是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啥可惜不可惜的,只要侄孙媳妇和小重孙好,这鱼就吃的。”
两人又客套了两句,刘四婶千恩万谢地提着鱼走了。
刘奶奶望着远走的妇人,叹道:“刘四家的也是个苦命人,闺女嫁了个赌鬼,没几年死了,一个儿子又废了腿,下半辈子只能伺候两亩地。去年阿灿她爹断了两腿,他们没少帮衬。今年家里得了些银子,阿灿又年轻力壮,正是挣钱养家的时候,咱们也该帮帮她才是。”
苏洄微笑地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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