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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暄，你不是，你是我们慈航静斋的圣女，你是未来慈航静斋的掌门。”

“她没有相信。”听完了梵清惠的讲述之后，婠婠低声道。她了解师妃暄，正如师妃暄了解自己一样。

梵清惠默认了，确实师妃暄的质问让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除了一味的否认她说不出其他的事情。但是显然梵清惠的拖字诀并不怎么好用，最起码当天晚上师妃暄便离开了慈航静斋不知去向。

而梵清惠一开始还调动势力暗中寻访，但是伴随着时间的逐渐流失，她终于沉默不下去了，这才找上了婠婠，说不定这个和自己徒弟关系暧昧的女子能够知道她在哪里，但是显然婠婠也被蒙在了鼓里。

“我想你或许对她能够了解，毕竟你们曾经，”梵清惠想了个比较让自己能够接受的字眼，“相处过那么一段时间。”

“对啊，我们相处过一段时间。”婠婠嗤笑，“那么梵掌门能不能告诉我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梵清惠被这一问有些茫然，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三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吗？”

“不，我想问的是，三年前师妃暄是不是见过我师父。”婠婠一直不说不问不代表她不怀疑，从慈航静斋回来之后的三年她一直陪在她师父身边，她很敢肯定师妃暄从来没有见过她师父，那么当初原本应该算是初次见面的人却能够准确称呼出对方的名字，这其中有什么好用说吗？

梵清惠沉默了，三年前事情是她不想回忆起来的，“三年前的事情还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你想要我去找师妃暄的话，那么就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会到那个小院？”婠婠抓紧了，目光咄咄。

“妃暄这个孩子我从小抚养她长大，天赋惊人，秉性纯良。所以她自由便被我当做接班人培养，而她也不负我的众望，我深信她将来的成就一定会凌驾于我之上，但是这个时候她却偏偏遇上了你。她喜欢上了你，我从来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为了一个人苦苦哀求我，甚至放弃了她自幼所持有的信念，只求能够和你一起离开。于是我便对你产生了好奇心，如果你真的是个优秀的伴侣的话，那我将妃暄交给你也不错，但是我却没想到你居然会是一个女子，居然还是一个心怀鬼胎的魔门中人。”想到在哪里等着的祝玉妍，她不禁感到害怕，以当年妃暄的武功恐怕根本不能够全身而退，而之后的事情也证明了自己的猜想。“原本如果我不去的话，下山的便是妃暄，她对你一片真心，你怎么忍心背叛她？”

确实以当年的情景也难怪梵清惠会误会，更别提祝玉妍和梵清惠之间的纠葛。婠婠没有再想着解释，太多的巧合已经是必然了，别说梵清惠不相信，自己都难以理解。

“我当年只是怕婠婠出事才去，谁知道你们会对我阴癸派传人做些什么勾当。”这时候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正是闭关结束的祝玉妍，祝玉妍眉宇之间的戾色消退了不小。“你若不是想要伤害我阴癸门人，我又何会和你大打出手。”

“那妃暄呢？当年她下山只为了求一个真相，若不是我去了，试问你会留她一命吗？”想到听到自己负伤而归之后，师妃暄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跑下山却只换来个重伤，若不是自己挡掉了祝玉妍的致命一击，之后用和氏璧为她疗伤，现在世上早就没了师妃暄这个人了。

祝玉妍没有证明说，只是笑笑道：“你应该知道的。”

“祝玉妍，你疯了，你害死了秀心还不够，还要毁掉妃暄。”梵清惠痛恨的看着这个人。

婠婠脸色渐渐的变得难看了起来，她没有理会其中的不知道是误会的师妃暄明明认为自己对她是虚情假意之下，三年相遇之后却对自己处处照拂，她究竟是承受着怎样的痛苦来陪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却又是怎么折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