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她在我房间擦拭杨小沫的骨灰盒。她边擦着边说:“我们去买个更好的骨灰盒吧,可以一直把她放在家里。”
我自己也在房间里帮着收拾东西:“假如以后我们真要是结婚了,你还愿意啊?”
章小静毫不犹疑的回答:“当然了,我和她是最好的姐妹。她永远是你大老婆,我做你的小老婆好了。”
我抿嘴笑了一下,章小静抓了这一瞬间,她高兴的说:“你终于笑了啊。”随即她又嗔怪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都想自己可以娶好几个老婆。你说要是你有了杨老师和我,再让娶一个,你愿不愿意啊?”
我摇头,真诚的说:“要是我们家杨老师能够活回来的话,我这辈子只要她一个人就够了,别的女人都不捎带瞧一眼的。可是她走了……。”
“那还有我啊。”章小静手里拿着抹布,用手婉挽住我。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以后我要是真想好了娶你为妻,一定也不捎带看其他女人一眼,但是杨小沫例外。”
“那我等你。”章小静说。
老实说,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段安宁生活,像是两个住在一起的朋友,又好像是在谈恋爱。但是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教委打来电话,让我去学习。我让章小静回家陪陪父母。她一边答应着,一边对我嘱咐个没完没了。
教育局每年暑假都会召集各校校长到教委作工作培训和学习。食宿安排的都很周到,每天听课交流,过的十分充实。晚上的时候我才得以安静下来思念一会杨小沫。有时候做梦都会梦见她。应该是太久没碰女人了,那次在梦里和她交/欢,醒来裤裆湿了。上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已经是好几年前了。
这天交流会快散会时,一个校长请大家晚上去唱歌,十个校长有八个答应了。一个很聊得来的校长把我拉到一边说:“沈校长,你一起去啊,这种事情千万不能推辞。要和大家打成一片,你凡事拒绝别人,会被孤立的。”
我便答应去了。他们都不知道我妻子刚离世。晚上玩的非常带劲,喝了点酒,突然一个少妇带着一排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人出现了。少妇和邀请我们出来玩的校长很熟,两人一见面就热络的说上了。不用谁请,校长们开始挑选女人,有的喜欢少女,有的喜欢少妇;第一批没挑满,又换了第二批。
我上大学时跟同学到娱乐场所玩过,但是从没找过小姐。主要是因为那时候没什么钱,再着觉得她们脏,不屑于接触。
第二批换了,就我一个人没选了。请客的校长赶紧让她换人。和我聊得来的那个校长这时又出面了,对我进行一番思想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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