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不屑的说:“肯定又是要罚款吧?”
“不仅仅是罚款,如果经劝说无效的,监护人还将受到劳教处分。”我有意吓唬他说。
表舅表情顿时变的严肃,他抽了一口烟说:“我同意让孩子上学了,那些话就当我没有说过。”
表舅妈在一旁说:“既然同意孩子继续上学,那你收拾了东西,明天就走吧,不然这学费可没法拿出来。”
问题得到了解决,赖大叔也开了怀,他同意借两百块钱给孩子当学费,差的钱就得他们自己想办法了,因为他家里还有两个学生。
表舅蹭着额头,犯难的说:“学费得四百多呢,现在家里所有的钱加一块就够小丫头的学费。我倒想早点出门打工,可是现在那个非典病毒到处传,我们出去不了啊。”
我提示说:“表舅,你不是会做木工吗?应该挺挣钱的吧。”
表舅说:“你说的那是以前,现在各家存了钱,都喜欢在镇上买现成的家居,光靠做桌子板凳的挣不了几个钱。不然我也用不着跑到外面去打工了。”
“我今天带了一百块,你们先拿去当学费吧。”章小静掏出一百块钱,递向表舅。
表舅赶忙拒绝了。我把章小静拉回座位。告诉表舅孩子这学期的学费我出了,不过以后的就得他们自己想办法。表舅很感激但是又不好意思接受。赖大叔让他收了,就算是借我的,以后有了钱再还。他这才答应了。
中午他非留我们在家里吃饭,还说虽然没有什么好招待的,让我们千万不要嫌弃。我不好伤了他的面子,应允了。赖大叔也留了下来。我和他交流了一下治理乡村的基层问题。他告诉我现在让他最犯愁的就是,修公路的事。他们村到镇上足有二十里地,沿途经过三个村,修公路将占用大量的耕地,得不到补偿,村民们都认为损害了自己的利益,所以他上任后一边承受着村民们的指责,一边和另外三个村的村干部商议修路的事。眼下还没什么眉目,如果镇里肯拨些钱,修路的事倒也好办一些,但是任凭他们怎么去央求,镇里咬死了就两个字—没钱。
这事我也无计可施,只能表示会以人大代表的名义,向镇里和县里反应一下这个情况。
下午我们回到程雪家,她生气的质问我们跑到哪里去了,她做了一桌子的菜,和朱莹莹等了我们半天,菜凉了都不见我们回来。在表舅家根本就没有吃好,为了讨她开心,我逼着章小静又和我吃了一顿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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