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穿有一刻愣神,他走近了一些,不过几个步子,赤瞳军的首领已经把挡在年兮夜面前的士兵解决了一半了,他太熟悉这张脸了,这张和年景容一模一样的脸,只是面部线条比年景容硬朗一些。
别开玩笑了,世上哪里有那么相像的两个人。即使是同胞兄妹,亦不会男女长得一模一样。年兮夜就是年景容,秦穿心中暗自发愣道。
他一步一停,快走到年兮夜面前的时候,赤瞳军的首领已经和年兮夜打了起来。年兮夜应对得非常吃力,她的冷汗直流,把脸上易容用的粉都化开了,但她已经意识不到这一点。
只有秦穿,直直的盯着年兮夜看,剧烈的搏斗让她的脸上呈现出胭脂般的红色,哪里还有半分男子的模样。秦穿愈发的断定,却只是站着,看着年兮夜被赤瞳军的首领逼到了角落。
她被刺伤了,血流了出来,洒在地上斑斑驳驳的。洒在秦穿的心上零零碎碎的,拼凑起来是别样的狠意,狠着心在刮心。
年兮夜堪堪的挡了一剑,她的手受伤了,只能该用脚来踢挡,她身形灵敏,总是能避过致命的一击,但很明显可以看出她已经气力不济。
年景容怎么能是年兮夜呢?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在脑海里却又避开这个可能,不敢深入的想。他喜欢年景容,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喜欢年景容不似普通女子般娇滴滴的样子,而是带着爽朗的侠气。她不是笼中鸟,是美丽的凤凰。
秦穿曾以为年景容只是行踪神秘,来无影去无踪,却未敢去料,神秘只因她同时要扮演两个人。原来年景容就在他的身边。
他很少看见她,只是每次在将军府见她,都是一脸爽朗的笑容,比太阳还要耀眼明亮。她经常穿一身青衣,闲适淡雅的模样,还记得第一次在将军府见到她,她说:“欸,你好,你是秦副将吧,我叫年景容。”她并没有对他行女子的礼仪,只是淡淡的笑着。那时候秦穿只是刚刚来到年兮夜的身边,做她的副将,说起来也可笑,年兮夜明明比他还小一岁,却能让他心服口服的听命于她。那时候的年兮夜正如一颗闪亮的新星在天幕中升起。
正如年景容只出现了为数不多的时刻,却在他的心中渐渐升起。他做错事,被年兮夜责怪了,他告诉年景容,年景容就带他逃避公务,去不远的地方放肆的游玩。那时候他总在想,为什么自己从来不会被年兮夜责罚。当时怎么会想到她们是同一个人。
他每次见到年景容的时候,都会忐忑,都会紧张,他从未说出口,但年景容只会不动声色的避开。
他曾无数次委婉地向年兮夜打探年景容,怕是她那时候心里一直都在偷笑吧。
只是,她现在处于如此劣势的境地,依旧没有半分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明明是个女子,却要肩负那么多,要坚强,即使可能死去,亦不能露出半分的脆弱。
她会不会死?
心中跳出这个念头的时候,秦穿被自己吓了一跳,他直直的看着赤瞳军首领的剑已经直指她的眉心。仿佛下一刻,就会刺穿。那是秦穿心中最隐秘的爱恋,还未成型,却要被人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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