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汉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刚结婚不久后的那个夜晚,他闭了眼用下体进行着激烈的冲撞。脑海里已全是红灯喜被。
“啊!——痛!”彩虹感到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开了。这种痛苦是她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她在挣扎,但被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白老汉按着,她始终动弹不得。她咬紧了牙,牙床格格作响,她已经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感觉像是坐在一个带着冰刀的秋千上,每一次的摇荡都让她痛不欲生。想不到对异性的强烈渴望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白老汉快意地驰骋着,这十多年的愤懑与压抑在这一刻全部释放了出来。他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啊——”白老汉一声闷叫,瘫倒在了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身边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蜷曲在床上,娇小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他想,我做了什么?
他自己清楚。
当他准备拿起衣物给自己遮羞时,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那东西上沾满了斑斑血迹。
“啊——”刚才在自己胯下的,竟然是一个处子之身。
斜眼去看彩虹,大腿根处血糊糊一片。
白老汉震惊得仿佛整个人的灵魂已经出了窍,他变得轻飘飘的,摇摇晃晃,就像是大醉的人。
他仅把脚脖上的裤头提了上去,就麻木地准备下床。
彩虹却一把抱住了他,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白老汉吞吐道,“我不是人!”说着就想挣脱彩虹下床去,但彩虹就是拉着不放,这哭声不仅仅是为了刚才遭受的痛苦,更是因为她满腹的委屈,“白强,他,他不是男人。我跟你是自愿的。”说着,又使劲抱住了白老汉,生怕他再次挣脱。而白老汉那双大手也慢慢地放在了彩虹的肩膀上。
这屋里是一片狼藉,药水和衣物交合在一起,仿佛是西北的沼泽。
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起了雨,下得很大,下得很大。
那马仍在院子里扑腾着,像是发疯了一般。
厨房灯还在亮着,想是彩虹在端水的时候忘记了关吧!那厨房里供奉着灶神。灶神由两位神灵来担任,一个是灶间爷爷,一个叫作灶间奶奶。
但愿这脱缰的家马,不要惊扰了诸神的好梦。不过,即使是马儿不惊扰,估计他们也是要走的。
白家出了这样的事,相信没有哪家神灵敢去庇佑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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