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眸子蓦地漾出水波,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贼?贼不是来了么?我这是正在等这小贼呢。”
她这一打趣我,我立即头疼起来。
此时我恨不得寻个地方躲起来,好不叫她瞧见我这窘迫摸样。
接下来却是长久的静默。
她仿佛刻意等着我说些甚么,掩着眼眸斜靠在床头,淡然非常。而我的身体却因为时间流逝得太慢,而不知作何反应。
眼睛只能紧紧盯着床榻上覆下来的流苏,淡黄色,很是惹眼。
她见我不动,亦不说话,道:“傻站在那作甚么?”
“没有。。我。。。我等下就要走了。”
她压下眸子,目光锁着我的短靴,道:“那清漪你来作甚么?偷偷摸摸过来,不会只是来亲-----我一下吧?”
亲这个字眼,被她刻意拖得太长。
我在这个字眼里溺着,很自然的眼前便浮现了她方才与我接触的薄唇,薄凉,柔软。顿时一阵口干舌燥,下腹也莫名地涌起一股暖流。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随即撩开被衾一角,腾出一方空地拍了拍,冲我示意:“进来吧,天冷,莫冻着了。”
语调柔和,叫人如沐春风,我只得将短靴外衫一并脱了,慢慢吞吞爬上床榻,缩进被衾与她并肩靠在床头。
“我在这呆一会就好,要是明日叫雨霖婞撞见,我定会被她笑死。”
“你怕甚么?听说做贼的,都没有胆量。你害怕她说?”她微醺的眸子横了我一眼,又闭上了眼。
“没有,”我正襟危坐辩解,脸却烧得红了,“我总觉得不好。”
真的不好。
她的冷香就萦绕在我鼻息间,即使我没有抬眼看她,心里仍是不可自抑地抖了起来,隔着衣料,仍然能感受到她肌肤递过来的柔软触感,带着薄凉舒展开来。
我想,我也许是病了,或者是中毒了,中了她的毒。
而且还很严重,约莫这一生都好不了。
她忽然不说话了,只是靠我近些,将头偏到我肩上,再将我的手轻轻攥进她手心,而我的手心早已微微沁出了汗珠。
四周太安静了,我边数着自己的心跳声,边仍旧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白纱帐的一角,淡黄色的流苏安静地垂下来,而帐幔上那只绣得逼真的蓝色蝴蝶还好好的穿梭着。
是蝴蝶自己飞回来了,还是我将她捉住了?
或者我只是在做梦?
“你在看甚么?”
“那蝴蝶挺。。挺。。漂亮的。”
“有甚么好看?”
“挺好看的。”
很美,很好看。
我一生还没见过这等美景。
眼风偷偷划了过去,隐隐能瞥见她胸前娇俏垂下的乌发,睫毛亦是安静掩着,只是瞧不见她眸子里的神色。
我心跳得厉害,脸也像着了火一般,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天。
不过她好像没甚兴趣,懒懒地应着,手下的力道却仍旧是不曾松开。人真是奇怪,明明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嘴却是笨拙的,说不出如何华美的言语。
所谓的情话,终究不曾在我脑海里形成印象,我不擅长这个,而她似乎对那些虚浮的语言也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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