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效忙说：“没有，我对她们不感兴趣。”嘴上这么说，身上却感到李冰洁先前触碰过他的地方还在发痒。
二组的组长是个女的，现年三十五岁，叫李宇春，是县里劳动的尖兵，性格豪爽开放，身体结实耐用，两个强壮男人摔不倒她，人们称她为铁打的奶子钢铸的板子，简称钢铁美女。她平时爱扎在男人堆里，但没人敢上她，她说：“想上就上呗，看你的裤裆都顶起来了，要不上，人家一回城，你想上也上不成了。”
顶效往下按了按翘起来的命根子说：“不要瞎说了，今天咱们讨论一下怎么提高人们种地的积极性，怎么提高粮食产量。”
李改革首先发言：“我认为要彻底提高人们的劳动积极性，必须打破大锅饭，分地到户。”
三组组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背早就被生活的重担压的驼了，叫三得孙，外号老乌龟。他低沉道：“怎么敢分呢？上面要追查下来，说不定要掉脑袋的。”
四组组长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身材低矮，下巴有颗大黑痣，叫张德江，人们称他为小伟人。他平时和李改革走的近，他说：“怎么不敢分？咱们又不是不上缴国库粮食。”
李宇春一脚踩在炕沿上说：“人人都想分地到户，关键是不敢分，谁有那胆量？老娘就有。”
小伟人一手搭在她腿上说：“是啊，有什么不敢分的？我连你的大腿都敢分开，怎么不敢分地。”她推开小伟人说：“去，摸你妈的大腿去。”
三得孙说：“只有悄悄地分地，上面才不会知道，可怎么能保证上面不知道呢？我看就算了吧。”
顶效说：“赞成分地的举手。”除了三得孙其他人都举了起来。
顶效也举起手说：“我也赞成，四比一，咱们就分地。”
三得孙说：“可千万不敢分啊，一分李四娃立即会告诉公社，说不定要被枪毙啊。”
李改革瞪了一眼三得孙说：“有什么不敢的，分，出了事我顶着。”
顶效说：“分，三得叔，你就同意吧，如果分了，人们干活积极性还上不去，产量上不去，还可以收回来。”
三得孙说：“我不敢同意。”
顶效说：“这个组长就不用你当了，狗蛋和你们一个组，我让狗蛋当。”
三得孙说：“行，”红着脸走了，把顶效组织分地的事告诉给了李四娃。
“妈的，他这不是要反了么！”李四娃听三得孙添油加醋一说，一把推开了坐在他腿上磨蹭的翠花，去跟他大哥说了情况，看是向公社汇报呢，还是隐瞒着？
李大娃眉开眼笑说：“分地是好事，对咱们有利，暂时不要向上面报告，等秋收了尝到甜头再说！再者说，这顶效狗日的，把咱们家大桃睡了，得想个办法让他和明明离婚，娶了大桃。”
“咦，”李四娃惊讶道：“这小子，比我还风流，把我上不了的，也上了！”
李大娃骂道：“你往那想呢，大桃是你侄女啊，滚。”
李四娃嘀咕了一句：“不都是女人么。”被大娃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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