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傲然地调笑:“你等着瞧,别以为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唔!”封刃咬紧了下唇,成佳确实被自己教坏了,此刻的她正细细地咬着自己的耳垂,一阵酥麻从耳根处传来,害得封刃手软脚也软,敏感到不能自己。
“成佳!别动那里!”封刃有点讨饶了,每个人都有弱点,而这些弱点是成佳清楚到不能再清楚的,挺了挺腰,想要抵开成佳,侧过的头却被成佳单手托住,清楚地感受到唇热滑走在肌肤上,挤压走了间隙的空气,贴紧的身体让一股热浪从脑子涌上来,鼓动的胸口彼此贴紧,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也忘动了心中为何急促的悸动,不知名的激荡如泄堤的洪水失控地四溢奔走。
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持续上升的激潮,也无法捉摸自己此刻的心情,完全没有爱抚她人的经验,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做出怎样过分的事情,成佳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恐惧,那如波涛骇浪般强烈的占有欲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想要毁掉,玷污掉一切的欲望强烈到无法自拔。
“刃,我想要你!”这是成佳发自内心的低语,拥有完整的你,我终于明白了,不再挣扎了,只有与你相拥,哪怕只有短暂的片刻也温暖到令人心疼。
封刃静静而沉默地低垂着双睫,微微抖动的眼帘湿润着,那双修长而洁净的双手有力地将成佳拉入了自己的怀里,这一刻她等的太久,终于,她听到了成佳的心声。
“刃,我不再逃了!”那隐忍的样子成佳的心隐隐痛着,你——究竟期待了多久?等待了多久?就这样抱着我吧,折断我的翅膀吧!我再也不会逃开了,再也不飞离你了,穷其一生都不想再离开这个令她长久以来心痛和焦虑的人了,她们之间的牵绊、纠结已经太久,时间久到已经无法去计算,不,她们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完全迷失在彼此的沼泽中,一切的挣扎皆惘然,最早清醒的应该就是封刃本人,而自己却始终停窒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回应,现在是自己主动打破了这份沉寂,穿破了自己编织着的厚厚的茧,不得不去正视,不得不去承认封刃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与存在。一次一次任由着封刃得惩,一次又一次地任她侵占着自己的全部,每次都无法将反抗坚持到最后,刃,你是我的痛,也是我的快乐,为你牵动的每一时每一刻,那真真切切切存在的喜怒哀乐,都是活着的证明,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至少这个世上能够有一个让我悲、怒、喜的人存在,一想到这儿,我几乎高兴到要哭出来了,琴总能弹出美妙的音韵,但我更想听身体所发出的声音!相信那也会让我感动到沉迷。
“我一直都在等你,悲伤、痛苦都在所不惜,只是希望付出的一切能有代价,从不曾停止为你雀跃,为你动情,真的从未停止过,即使流泪,我也从未想过要放弃拥有你。”
“能让封刃哭的人大概也只有我吧!那么——,我们之间的默契达成了,刃,让你一个人独自等待的太久了,如果不是因为妒忌,也许我还是不肯打开我的心扉,不肯睁开被蒙蔽的双眼。”
“要感谢东方雪吗!我承认她是一个很容易影响他人思想的人。”
“嘘,别在我的面前总聊这个人,我也不是麻木不忍到任由你对其他人感兴趣的地步,今夜只属于我们俩个,别让外人介入。”
“喜欢你的霸道!”封刃深情款款的迎向成佳的双目,不需要言语了,有时候一个笑,一个眼神,足以传递心意,无须千言万语,享受成佳雨点般落下的温存,封刃痴迷了,爱来的突然,让人措手不及,让人意想不到,让人惊喜不已,往后的日子除了更努力地维系那份爱,恐怕还要学会去接受爱了!封刃雀跃不已,期待着陌生而崭新的未来。
床是张大床,柔软的、暖暖的,飞舞的心却难以平静,心乱如麻,只留了一个背影给步轻衣,想让他死心滚蛋啦!那个死心眼的放她在床上后,竟守着不肯离开,坐着一动也不动,一句话都没有,该死的的步轻衣,你是泥塑的啊!这许多年来自己所遭受的种种苦难,背井离乡的凄惨,全都是拜这个混蛋所赐,而自己都已经逃到这种穷乡僻壤的破地方了,她还是阴魂不散的不肯放过自己,想到这飞舞真的很想大叫,如果早知道摆脱不了,又何必自讨苦吃在外飘泊那么多年,有家归不得,有亲人不能相见的痛苦有谁能知道。
用忿忿不平已经很难形容飞舞的心境了,而那个可恶的居然在这种情形下杀风景到靠着床打起鼾,睡着了,靠着也能睡着,除了吃就是睡,猪都比她勤快,可恶!飞舞发自内心的自艾自怜着,怎么会对这样一个百无一用的吃货轻易开启了心扉呢,他不仅是个可恶的男人,更可恶的是,她正好还是跟自己订了婚的男人,悲哀啊!真是太太太太悲哀了,如果有足够的勇气可以去死的话,飞舞想马上、立即自我了断算了,蠢字怎么写,她真的很想知道。
不过想想还好,幸亏陷的还不算深,及时将这一点点初长的荫芽扼杀在摇篮中,这个世上谁都可以,就是步轻衣不成,这有关飞舞的原则问题,好马不吃回头草,步轻衣——,总之绝对不成,飞舞——,你要冷静一点,自己是喜欢柔柔软软、香香的女孩子的,不是男的,尤其是步轻衣,千万不能再让自己陷进去了,再也不准自己对那个吃货好了,绝对绝对不能再让这件天下第一大的笑话再发展下去了,哪有人拼死逃了婚,抛家弃祖,跑来跑去到头来还是回到原点的,飞舞的头都要炸开了,那仅有的自尊告诉她,千万不可以再迷惑下去了,当断不断,其必自乱,不过心中的不平还是难以一下抚平,气愤难消的飞舞将身转过躺平想要敲醒步轻衣出气,伸出去的手却在触及步轻衣的瞬间迟疑地停顿了下来,悄悄地改为轻柔的抚摸,手掌落在他披泄在脸上的发丝上,手指轻挑露出步轻衣的脸颊,想要碰触,却又在心急促地痉孪之下小偷似地收回了手指,唉——,对飞舞而言这注定是煎熬的,也是最难抉择不眠之夜,不舍,太多的不舍,与太多的不平,一切如同一张乱麻编织成的网千丝万缕全乱了套,疯了,真的疯了了,这件事怎么这么复杂啊,头痛啊。
有人悲来,有人笑,人生百态,人生百味,悲欢离合本是平常事,端看你要如何?
终于爬出了温床,进入了如诗如画的晨间,掀开了一切的轻纱,张大指隙,让晨晖透过指间铺洒在俩个相拥的人的胸前、四肢,映出满目的柔情。勾起手指成佳肆意地绕着封刃的一缕头发,而且玩上了瘾,绕起松开再绕起再放开,“怎么就不会卷呢?刃,你的头发好柔顺,真好!”
“哦!”封刃假寐中被成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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