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是在干嘛?”麦苗被任鸽挤在沙发的一角,拎着个酒瓶故作天真无知的问。她从昨夜想到今天要给任鸽过生日就开始失眠。以任鸽的个性,以及她憋了那么久的天性,今天晚上确实应该会发生点什么。
犹然想起读大学的时候,每到周六日要过情侣生活的宿舍同学们在晚饭前总是害羞中带点雀跃、雀跃中带点兴奋的在宿舍的大衣镜面前搔首弄姿一番,涂抹口红粉底再行色匆匆的出门。而周日或者周一早晨回来时,大约都是默不作声的一脸垂败样,洗洗涮涮就躺上小床一天才能下来活动。有次卧谈会她忍不住问寝室各位,那些姐妹们哄堂一笑却不告诉她为何会如此,只说她年纪太小,还不适合听到这样那样的情*事。
上次和任鸽一起,她的确算是初尝人事,不过看任鸽那欲求不满的样,果然两个懵懵懂懂的人的初体验总不是很完美。这让在感情*事件是挺追求完美的麦苗心里有点小刺纠纠结结的藏在心里。有事没事就认真研读不少实用书籍勤学苦练,决定今晚一定要好好的把全套动作都完美完成。想到这儿,麦苗又严肃认真的把三分之一瓶果酒一饮而尽。默默的抱住任鸽,放松神经,麦苗就此打定主意不醉不归。
66第65章
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任鸽每每想起“小乔初嫁了”五个字的时候,就会联想到麦苗醉眼朦胧,因为酒精而脸红红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她想,就算小乔初初嫁给周瑜的时候,也必定没有麦苗那么纤细的让人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不,不,不,这说法有些那啥,不过也无妨,反正自己想的就是色*情。
冷眼看着麦苗一点东西都每次就灌了两三整杯酒,任鸽忙把她拉到餐桌。寿星佬自己做饭也就罢了,蛋糕也自己买的一箭插双心,做得时候觉得蠢,现在那出现秀给麦苗看觉得更是单蠢。在心中暗暗的鄙视了一下自己后,任鸽不好意思的连忙说:“来,来,来,切蛋糕。”说着把一小块蛋糕递给麦苗。
麦苗接过这个小碟子,顺手就把奶油糊在了任鸽鼻尖上,吃吃醉笑道:“生日快乐。”这种过生日就会玩的老旧项目让她乐此不彼,尤其在半醉又对着任鸽的时候。任鸽坏笑着把她抓住,顶着那坨奶油,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手里抓着更大一坨,死活要让麦苗脸开花,可麦苗左动右动就是不认输,甚至还做起了鬼脸,十分欠打。任鸽想,对于这种喝醉了酒的小孩儿,只能用强吻来惩罚她。
如果说任鸽一向的亲吻都像循序渐进的法国菜,从头盘到甜点一一附送的话,那她这次的吻狂野得让麦苗觉得狂风骤雨般的兴奋。
牙齿不停撕咬和舌头不休舔咬,誓不罢休的要索取麦苗的由小变大的呻*吟。而留在手掌上的奶油也因为空气忽然的热度,在融化。
任鸽恋恋不舍的离开麦苗的嘴唇,手指上的奶油必须清理了她才能认真的干下面的事。她动作着急、莽撞、开龙头洗手就像山洪暴发。被酒精和情*欲搞得晕晕眩眩的麦苗坐在沙发上听着这些声音笑了起来,脚步烦乱的走到洗手间,靠在任鸽身旁:“你……比我还性急。”
“你不着急?”任鸽擦了擦手,接近水温的手抚过麦苗的脖子:“我可是想你想了快一万年了。”说着,把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扔在洗手台上:“今天我们都不许接电话,一直到明天早上。”
“那不是像全世界证明我们……”说到这儿,麦苗羞红了脸。
“又何妨?”
初次的亲密接触只是探索彼此身体的奥妙,那东西都能拍成《原来我们的身体是这样的》的影片参加每年一度的青少年生理卫生介绍大赛。而那这次预谋已久的上床活动,更多的是宣泄积累太久的爱意了。虽然任鸽手法依旧不太熟练,方式也守旧得一成不变(看多了肉文和小电影的人总是对于姿势没什么想象力,小电影有几个姿势,任鸽也就那几个姿势),但当两人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拉扯干净,抱在一起的力度如同要将彼此融进自己体内那般开始,滚烫的躯体之间摩擦出的不仅仅是兴奋的汁液四溢,在手指和心脏,或者私*处与心脏之间,每一次的探求、挥霍、深挖、浅尝都没有目的性。
任鸽只想听到麦苗那动物本能的低鸣。
而麦苗则绝得自己快要死在宇宙洪荒的边缘,这么来来回回断断续续的拉扯,那些尖锐的热度在某一点聚集,她都能听见皮肤和舌尖相互折磨即将爆炸的声音。
她坐在任鸽的大腿之上,头一低就可以看见任鸽手指的在进进出出,感觉到那份冲撞对于说不出口的那处的亵玩。脸红红的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掏空的俄罗斯套娃,她积攒了两三个月的情感、欲望、渴求、苛求都被这几乎机械式的折磨而堂而皇之的带出,淌在任鸽的大腿上,在不甚高的气温底下,从温热变成冰凉,也许任鸽不会在意,所以在换其他姿势的时候不经意的会被擦在了被单上,或者等一下洗澡的时候被水冲进下水道。这些遗留物几乎像透了她自己的爱情,接近体温也不算稀薄,总是在献出的时候生不由己,给了别人之后又怕被待薄。
为什么不能洒洒脱脱的爱一次呢?她亲吻着红着脸,全身是汗的任鸽。在全身痉挛的那一刻死死的闭着眼紧紧的掐住任鸽的后胛骨。让海潮将她彻底的淹没,她想死在这片安乐之地,让任鸽陪着她。
“你要记得我的好。”这句解放之后在闺房之乐里就不太常用的句子从麦苗嘴里讲出,说不出的怀旧。
任鸽死累死累的趴在一边喘气一边道:“不是应该我先问你:‘到了没。’然后你娇羞的回答‘恩’,接着我就举起我那不甚出众的手指,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丘说:‘看吧,老子是如此的强壮’,然后结束这第一次的战役么?怎么变成我要记得你的好,苗苗你在这一回合里,除了发出单一的赞叹以外,好像并没有提出什么有用的建议吧。”
“那我好还是不好。”麦苗这会儿说话声音哑着,再怎么娇憨都脱不开那一份性感,她抓着任鸽的耳朵问。
“好。好死了。如果能”任鸽低头看不见麦苗脸上的不爽,玩笑的说道:“如果能有第二次,就更好了。”说着任鸽亲了亲麦苗的锁骨,帮她掖了掖被角。
这回答让麦苗不满意,或许真的像有浓烈情感的肥皂剧里演的那样,让任鸽说出发人深省的话简直是痴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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