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任鸽的脸,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内衣,只穿了底裤的站在背景之下。这看起来不像是为了被拍,更像是为了被扑。
任鸽把喝进嘴里的茶水慢慢的咽进喉咙,表情和声音还是没欺负:“白小慢,今天不是拍小黄片。去吧你的胸贴贴上。我不想我第一次送审就进不了院线,露点不是这部戏的卖点。”
白小慢白了任鸽一眼,不解风情的玩意儿。只好到化妆室把胸贴给贴好,大大方方的走到任鸽面前,胸前的波涛汹涌差点把任鸽涌到个半死,才道:“我搞定了,你决定什么时候开始吧。”
“你读过了那一段小说,告诉我你是怎么想表达这一段的情节的。”任鸽翻了翻剧本,看了白小慢一眼,又继续在剧本白色边上乱花着什么。虽然她力求自己的眼神不往白小慢胸前瞟,但她一正常人,如果要违背生理反应,那也挺需要耐力。
白小慢的心情如同最近十分流行的那句话——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她干巴巴的说了句话对这文的感想,接着不满的问:“你干嘛让我脱得几乎全*裸才给我讲戏?为了揩油吗?任大导演?”最后那声低沉的有些让人分神,这是她新晋的闺蜜某老模教她的。说这样说话战无不胜,她在长江学院EMBA勾搭到的一班之长就是用这方法。
“因为这场戏是自己在房间里的幻想,如果我们把戏讨论完了你再脱,那你得用多久才能适应□的状态。杰克丹尼顿的披萨三点三十分就出炉,我可得再那之前把这出戏搞定。”任鸽掏了掏耳朵,觉得怎么现在听白小慢说话总有种忽近忽远的感觉?是因为最近疲于奔命太累才导致的?她摇了摇头,自己举起了板,自己喊开麦拉,自己开拍,一时间片场除了白小慢在搭的景里有着动作,全场静得连任鸽呼吸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做戏这种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在小荧屏上随便敷衍都有人买单的动作,在电影院巨大的屏幕上,怎么都看起来假。虽然白小慢也算是个勤奋的演员,在演出之前认真观摩了不少艺术电影关于自*慰的演出,尤其是李嘉欣当年成名一站的那一折,可是在镜头面前,她看起来还是怪怪的,一看就是演的。
连着拍了四五遍,白小慢叫得连口都喝了,任鸽还稳如泰山的坐在导演椅上,死劲盯着屏幕。她喝了口水,任鸽才回过神那般的点了点头,比了个OK的姿势。
“觉得我拍得如何?”
“还行。回去修就是了。”任鸽看了白小慢几段表演,第一段表情生涩、第二段动作浮夸、第三段眼神油腻,剩下的更是摆明了就是该弃用的素材。可她不想在这里呆了,就算演技这么烂的白小慢就这么随便的蹂躏胸脯或者意图不轨的在私密处划来划去也勾起了她心底纯粹的欲望,在她不想把事情搞得太为复杂之前,还是早早闪人比较好。至于电影,麦苗不是已经表明了,它不重要。既然她都说不重要了,任鸽也没有了再精益求精的心思,只求无功无过的搞定这一切。她不喜欢做投资收益比极低的事,对待感情,也是。
白小慢本来听着“还行。”觉得自己最近的演技也算突飞猛进,前半个月自己拍十条还被任鸽骂猪脑子,连路都不会走。今儿四五条就搞定,任鸽连意见都没提,甚至有些暗喜。可任鸽后面那句“回去修就是”严重的打击了她的自尊。她顶着一件穿了一半的衣服的衣服走过来,怒从胆边生的上去就推了任鸽一把:“什么叫修一修就行。你是对我不负责任还是对电影不负责任。”
还在心里盘算投资收益比,等着机器缓慢关闭的任鸽差点因为白小慢的这一推差点摔倒,惊慌失措间弄个什么东西抓住,却发现自己抓的是比自己身家性命还贵的机器,便怕摔坏了的猛的一扔,把站在旁边还处在得意洋洋中的白小慢一同带倒。在那一瞬间任鸽的手掌更是滑过白小慢的胸脯,引起一阵不该有的酥麻,就像走在荒原上冷不丁的过了电。
蹭的一下,任鸽的脸红得像喝了血一样。
“我还以为你这伪君子模样不会被人蛊惑呢。”白小慢觉得挺好笑,也觉得……挺难耐……却装出对任鸽讥讽的样子。
任鸽一心想甩掉刚刚的那一阵电光火石,没抬头、没说话、没表情许久,才哼声讲:“白小慢,别忘了当年你见我第一面时,我们俩为了小电影做出的事儿可比这尺度大多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就算。”她停了停,吐出一口气:“我今天在这儿和你怎么着了又能怎么样。你没男朋友女朋友,我也一样单身。根本就没人在乎我们做了什么,怎么做的。”
这兜兜转转一圈,此去经年之后,任鸽发现除了多出一个小糯米,自己和白小慢居然还在做一样的事,无聊的紧,便爬起来:“算了,我干嘛和你说这些没用的。”开始往她包里塞那些永远都塞不完的资料纸们。
“果然你害怕了。”白小慢取笑着任鸽忙中带乱的样子:“看来麦苗笔下最爱的那个人,也不过是这个样子,全然没体现出她想象中的‘对的人’那深情款款和忠贞不二。”
任鸽放下了她装得鼓鼓囊囊的书包,抱着手研究性的看着白小慢:“原来你这对我明示又暗示都就为了证明这事儿?麦苗所爱非人,所以你捅的篓子也就是为了麦苗斩断一株烂桃花罢了。说到底,她还应该深深的感谢你才好。”
“是啊,难道你不觉得你就是烂人一个?”
“我不觉得我是烂人一个。”任鸽关掉了刚刚开得敞亮的灯,停止逃走的动作:“我只是觉得脱衣服脱到一半的样子爱脱不脱的样子确实容易让人引起欲望。”她抓着白小慢的手,把她压倒在道具床前:“但我可以选择压抑我的动物性。”说着手轻轻抚过她的大腿内侧,食指沿着蓝色血管的纹路:“但底线那些玩意儿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在一边说话时,一边就撕掉白小慢刚刚穿好的丝袜,低下头咬了她嘴唇一下:“要玩,难道谁能不会?”再将她的手紧紧的和床柱绑在一起,顺便摸了对耳塞往她耳朵里塞了进去。
并附身对白小慢说:“今天我们玩点新鲜的。”
白小慢顿了顿,身下便有些发烫了。
虽然欧阳红和她玩过的招式不胜枚举,且她根本不认为把她绑在一边,独自去道具室寻玩具的任鸽能找出什么花样出来,可是她还是有些心痒。大抵,她已经素了很久了。
大抵,她认为如果身上的那个人不是欧阳红她就能抵抗住任何诱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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