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感觉像是墓地?”方婪接了一句。
张小宁哼了一声,“别说,还真是,我当时就咯噔一下,发现车子导航也不起作用了,只好自己开着车找路,找了一圈又一圈,还是在里面打转子,当时我心都凉了,就怕转到哪里一抬眼就看到写着自己名字的墓碑什么的。都没敢仔细看周围。后来不知道转了多久,汽油用完了,车子也没法启动,我就关了门窗开始折腾手机,希望能打个电话。结果你知道吗,有人在我背后对着我脖子吹气。”张小宁说完忍不住回了一下头,“妈的,真是吓到我了,然后身体也一下子没法动,我就听到车后座上有人阴森森的说‘把那个给我’之类之类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车厢里亮起一片红光,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车里,而车子就在刚我们进来时的那个车库里。”
“妈的,车库还给从外面被反锁了。”张小宁气得踢了脚原木桌子。他喘了口气,“要只是这样也不至于,你知道吗,这事情还没完,从那天开始,几乎每天都要来这么一趟,我都快被逼疯了。我爸妈都不信我,我就更不能给别人说。”
方婪神色严肃起来,“后来呢?”
“结果昨天我家来了一个人,带人来的是我爸爸的一个好朋友,说那位大师有办法给我解决这个问题。完了一见我就眼尖的看见我脖子上挂着的东西了,言之凿凿说那玩意邪乎,就是那个给我招的邪气,我肯定不相信啊,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就问他要怎么破解。他说把那个给他带走封印起来就行。我顿时就不相信了。”张小宁喝了口咖啡,“可是我妈偏偏信得跟什么似的,非要我摘下来拿给大师。我那是拼死不从啊,一千多万的东西呢。后来好说歹说的,那个大师答应帮我收妖,就用那玩意做报酬,结果他才刚刚开始作法,整个屋子电闪雷鸣,妖风阵阵,一道黑光就从窗户外面扑了进来。先是撞在那个大师身上,结果直接从他胸口穿了过去,向我扑过来,我胸口上亮起一道红光,结果那黑气一碰就碎掉了,屋子里也恢复了正常。”张小宁心有余悸的说。
“你说的那个大师?”方婪问了句。
“还能怎么样?”张小宁冷笑了一下,“胸口破了那么大的一个窟窿,当场就没命了。我爸就想着把这事情压下来,没想到昨天晚上就有人过来自称是国家的人,把那个大师的尸体带走了。又详细询问了那天的情况。今天早上又有人过来,说是做调查。幸好有你送我的东西挡了一挡,不然我现在就已经躺着了。”说着,他从胸口里掏出那个血红色的玉石,心疼得不行,“就是现在裂了条缝。对了,你能再送我一个吗?”
方婪伸手过去捏住那块玉石,上面有一个很明显的裂缝。他清楚的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灵力正从上面流泄出来。不过也剩下的不多了。
“我也找不到第二个了。”方婪有点惋惜的说,松开了手指。
“我也知道,只是,哎……”张小宁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石,把它塞回了衣服里,“我开始以为那个鬼已经被红光击碎了,没想到昨天他又出现了,只是还是伤不到我,但是玉石上的裂缝却加大了。”张小宁呼出口气,靠住沙发,“我爸无神论了一辈子,这下却想着办法为我联系那些来抬走尸体的人。那个东西到底想要什么?整天在我耳朵边叫着‘给我给我’的,操,老子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
“咳……”方婪忍不住笑了一声,“那你要怎么办?”
张小宁忽然坐起来,“你告诉我买到玉的那家具体在哪,虽然可能用处不大,但是也只能试试了。”
方婪不动声色附和了一下,就把详细地址给了他。
两个人又说了两句,具体内容主要是张小宁滔滔不绝骂娘,方婪偶尔安慰几句。同时,他心里却在琢磨,张小宁为什么会碰到这样事情,和他有没有关系?方婪忍不住想到了那个已经被白霜拿走的盒子,以及他那株消失掉的无花草。
临走之前,方婪想了想又嘱咐张小宁,“如果真的联系到了‘国家’的人,一定马上打电话给我。”
张小宁点点头答应了。方婪忽然倾身抱了他一下,同时将他之前印在玉石上的那个法诀悄无声息的印入张小宁后背,作为加持和保护。虽然他也不确定是玉石的功效还是因为法咒,但总归要多一层保障。
张家的实力他是清楚的,如果他父亲真的因为这个奔走起来,未必不会触碰到那些被国家包养的修真人士。而S市登记在册的修真人士,全部都归那位S市的供奉莫恒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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