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重新上了马,继续向前赶路。
银叶心里一直在想:刚刚明明就是在说正事儿,怎么又腻歪起了情话?
殷淮安说:“你就不问问,我欺骗了谁的感情?”
这还用问?殷淮安勾引姑娘的本事,银叶可是见到过。流苏侍奉在他身边那么久,太容易骗了。那天在雀仙楼,殷淮安一个笑脸,流苏就沦陷了。
“是流苏吧?”
殷淮安收起脸上的笑容,轻轻点了下头:“嗯。”
“我见她对我有情……便利用她的感情。”
银叶在心里微叹:原来,这姑娘不是得力的干将,而是手中的棋子。
最好用的棋子,就是死心塌地的棋子。流苏既是万钧丞的人,也是殷淮安的人,她用万钧丞的权力,为殷淮安办事。她无怨无悔,因为她为的是自己心爱的人。
殷淮安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得知南宁有变,猜出淮远定当在其中有所插足,便将他禁在家中,独自南下。为防意外,我让流苏提前回到万钧丞身边,一边打入南宁王内部,一边为我截断殷家在南宁的一切生意往来。”
“这样,万钧丞一定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他向来极其小心谨慎,见风使舵,这样,必然会抽身而出。”
“就算不得退出,也会大打折扣。”
殷淮安沉声说完了自己的计划,沉默了一会儿,问银叶:“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这一切的关键,竟全在流苏一个弱女子的身上。”
银叶握住了他的手:“不会。”
殷淮安软软地回握了一下:“我对不住她……”
银叶叹一口气,略带责怪:“你总是把别人都推开,挡在你的世界外面。”
殷淮安不说话,他便继续道:“你老觉得别人不能理解你,淮安,你没那么难理解。”
殷淮安抬头看着银叶的眼睛,心里想:要是往常有人说这种话,自己一定早就生气了。
那么多年,殷淮安在自己心里深埋下一切,将自己变成一潭不见天光的死水。神秘的殷大少爷,孤僻的殷大少爷,整天把自己关在府中的殷大少爷。他不断拒绝却又渴求,每当有人靠近一步,他便拼命逃离。
直到银叶,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发脾气也不管用,赶他走也不管用。因为这个傻里傻气的小子,将一切都看的明明白白。
银叶继续道:“你是不是又生气了?为什么呢,因为小爷我这句话说得对极了。”
殷淮安微微低了头:“我没有……”
“啧——你还说没有,你越否认,证明你越——”
“你说对了,银叶,但是我这次没有生气。”
银叶嘴唇动了动,斟酌半天才说:“是,是因为我么?”
殷淮安无比认真地点头,他毫不犹豫:“嗯,是,是因为你。”
银叶的心里,悄然炸开一朵花。
他想了好久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答话,遂干笑道:“我,我都不习惯了,你现在和以前可是大不一样……”
没想到殷淮安又迅速接到:“也是因为你。”
为什么……这么会撩啊!
银叶彻底地,完全地,绝对地,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了。尽管他不想承认,他还是被殷淮安撩得不行,脸红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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