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友,是军部里带兵的,在政治上很有影响力,这司令的称呼也是外人这麽叫的,实际的官职不大好说。这个世道为商始终比不上正正经经做官的,哪怕白老爷这样叱吒风云的人物在老司令面前还要说上一两句客套话。
至於白爷是如何跟这位老前辈闹出不合的事情,外界的流言层出不穷,其中较为靠谱的有两样,第一样是俄罗斯的军火生意两人意见分歧、第二样则是从王邵群那一枪开始的──这土皇帝再流氓,眼下还是个法治社会,白长博这明明白白的做法很是不地道,上面虽然压了下去,老司令让人托著出来主持局面,不想白长博很是不给脸,看那意思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愿,矛盾的种子就这麽给埋下去了。
这些事情众说纷纭,其中自然不乏有人幸灾乐祸、坐等好戏。
男人静静地摇晃著杯中的金色液体,直到那剔透的液体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来。
“白爷。”姚一霖手持著酒杯站在眼前。
白长博听著那把声音也不答话,他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打量著眼前这个男子,好像要把姚一霖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观察一番,而在他那堪称居高临下的眼光扫描之下,白爷不得不承认一个明白的事实──姚一霖实实在在很有风流的资本,相貌过人、潇洒俊美。
在姚一霖耐心等待的时候,白爷冷不丁地轻笑了一声。
“什麽事儿让白爷您这般开怀?”姚一霖也不客气,直接挑了男人对面的沙发落座。
“白某不过是想,姚先生这面皮生得太好……”白长博怡然自得地往後倚了倚,接著道:“不去当戏子,著实令人觉得惋惜。”
姚一霖似乎对这样毫不掩饰的侮辱不痛不痒,笑笑应:“白爷您这是在开敝人的玩笑,要说这唱戏的,白爷要是喜欢,我确实知道几个戏台子,改明儿您要是愿意赏脸,我倒是很愿意带白爷您去捧捧那小花旦的场子。”
“不劳你费心。白某眼下就有个新鲜玩意儿给姚先生你开开眼。”白长博这才开口,身後的下属就走到姚一霖身旁止步,拿出了一只黑色手机。
姚一霖拧眉看了看,短暂地沈吟之後,还是将它接了过来。
白长博摩挲著麽指的纯色玉扳指,似笑非笑地看著姚一霖的表情变化。
“……”姚一霖在手机的另一头的惨叫声截断之後,缓慢地将手机交还给旁边的保镖,脸上带著一抹不甚自然的微笑。
“不知姚先生对这声音熟不熟悉?”白长博带著叙述的语气缓道:“白某原先实在很纳闷,这到底是哪一户养的一条狗,老守在白某的地盘上转圈儿。後来去让人请来好生问一问,才明白原来是姚先生你……忘了给他拴条链子。”
姚一霖好容易从那濒死恐惧的求救声回过神来,他面对著男人,反倒是镇静下来了。
“白爷您这话说重了。”姚一霖笑了一下,语气轻道:“我这不就是前些日子丢了个人,心里著急,才派人去打听打听麽。”
他边说著边观察著白长博的面色,果真瞧见了男人眼里闪过的一丝异样情绪。
“我也不怕跟白爷你坦白,事实上……”姚一霖卖关子似的停顿片刻,接著扬起有些暧昧的笑容,耳语般地轻声接道:“我要找回的,是我的情人。”
白长博渐渐蹙了蹙眉,搁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掌无声地攥紧。
“我这小情人十几岁就跟著我,他家里人不待见他,我就把他给养著惯著。”姚一霖回想说:“他这人死心眼,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不过就是那傻劲儿惹人怜爱。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我帮了他一把,他自然就更死心塌地地爱著我。”
“那时候的日子,我们天天都处在一块儿。晚上的时候──”姚一霖得意地笑了笑,带著餍足回味的神情说:“自然是少不了同榻而眠,交颈而卧。”
酒杯重重地搁在桌上,声响淹没在厅内悠扬的乐声之下。
只见,男人神色难看至极,恶狠狠地瞠目,还握著杯脚的手激动地发颤──就算将眼前这人挫骨扬灰似乎也无法消去他心里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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