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初起,
街灯新冥。
人们刚出梦,
城市却也刚睡醒。
正如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然而,自然而然,人法于万物,万物却也法于人。要不,为何人一忙开,城市却也活了过来。如此显而易见的景象,却让云上一阵思索。一台手,百层高楼上的窗户,开帘迎光。让他可以俯览几起几浮的楼群。
一撞撞直入蓝天的大厦,皆在云上的足下。楼海宽扩连接宽广的心胸。摩天楼群正比心中意向。手掌向外斜下,遥络整个天下。时而突地收回,捏弄着蓝纱的双丰。可能是这贼老天,怕有太多人踩在自己头上,且将上位者对欲望带来的快感增强了万万分。
哪怕是稍微捏弄,蓝纱总是显得情动得一塌糊涂。反之,蓝纱的双丰哪怕是稍微的的摩擦一下云上的胸膛,舒服的波浪却也变得汹涌澎湃。“可是,再大的快乐怎能比永恒的玄奥和美妙呢。自己的双手不但是用来抚弄美人的,也是用来运络这天下的。”自言自语的云上,又继续按抚着怀中滑腻的裸白。
可是突然之间,快乐好像变成了痛苦,云上的心头肉好像被割了一块。脸上满是扭曲,难受得抱紧蓝纱柔软的玉体,将她拥得难受之极。但她并没有注意自己的难过,反而惊慌的抱着自己的阁主哭了起来:“阁主,阁主,你怎么了。呜呜,阁主你怎么了,别吓纱纱啊。阁主……”
而此时的云上,不但不能回答蓝纱,更不能调动一丝能量,可心却无比的清明。冷静的傍观着那自己心湖深处的痛苦波浪冲击着自己的心识。在无边的心湖中,痛苦虽烈,却也翻不起太大的风浪。毕竟,男子汉的心胸不是一般的宽广。就更别说已登临上位境界的超级别天人了.
神识被心底深处的痛苦波浪所淹埋.身体也在不停的抽搐.好比刀割,好比火烧,好比电击,好比针刺.那痛苦,如浪如潮,在心湖中不停的横扫,带来的不仅仅是肉体的痛苦,还牵连着心湖中沉睡的庞宏知婴,可怜的小家伙,就算躲在心湖的边上,也没能幸免.
云上的能力再大,此时却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心识被淹,庞宏知婴也在痛苦,身体也被痛苦的波浪像扯海绵一样扯来扯去.但此时的自己是如何生存的,是如何超越在心湖与身体之外的.要不,心湖深处的风波绝对会影响到自己.可为什么自己还能保持冷静与清醒?
思索之余的云上,还发现,在庞宏知婴痛苦的小脸上竟隐隐约约带了些微笑.好像在痛苦之后会有大甜头.所以云上却也不慌,冷冷的,静静的,无羁无绊的傍观着,就像当初创立燃指观心诀时一样,看着自己的手指在烛火上烧响,而不动摇分毫.
也不知过了多久,心不再难受,体不再抽搐的云上,终于可以调动心神,驱动能量了.于是,脑念波猛地扩张,只一呼一吸间,扫遍全世界.‘皇合天下诀’也轰然运转.全世界一切事与物的气机连接着周身亿亿毛孔,一切在心湖中化实成象.不寻而寻,不找而找,不知而知,不明而明的体悟着全世界之全全.他要找出心痛来由之所在.
可是,越寻他的心反而越痛,越找他的心反而越是悲哀.最后竟然舍下蓝纱,独自疯狂的冲出楼海,直上天际,后又时而瞬东,时而瞬西,拉着人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问‘;。云上集团哪儿去啦,云上集团哪儿去啦”。人们的回答让他坠入了深渊.这广广地球,近百亿人口,竟然没有一人知道他的云上集团跑哪儿去了.
亚洲人不知道,非洲人不知道,大洋洲的人也不知道,欧洲人还是不知道.寻着寻着,云上哭泣以对苍天。找着找着,云上像失了孩子的娘;问着问着,云上却再也难开口.默默的无语,淋立在江边。也不知道是如何,心中突然想起了古时项羽的穷途末路.难道这世间的英雄虽生不在同时,却都是同样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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