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衣知她有些羞恼,急忙道:“子衣只喜欢和君然在一起。”
门外传来程咬金的声音:“好嫂子,今日就俺程咬金一人在这花满楼,您不用看了,看也没人,您还是回月轩阁准备观赏尚小姐的献艺吧。”
“程咬金,你别以为我就那么好糊弄,不知道你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房夫人已抬脚进了门,屋内众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房玄龄已是在桌下瑟瑟发抖。
房夫人扫视一圈,冷笑一声,程咬金道:“您看,确实没人吧?这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房夫人却不予理睬,只高声道:“你们是自己出来呢,还是让本夫人请你们出来?”那个“请”字咬得特别狠,声调特别重,而且拖得很长。
众人唬了一跳,心道,乖乖,难道房夫人知道我们藏在这里了?
子衣未理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怀内的佳人还在嘟着嘴揪她的耳朵,正在发脾气呢。子衣附在君然耳边轻声道:“子衣永远不会做出有负君然的行为,我发誓,永远不会!”
君然咬着贝齿道:“子衣刚刚在大厅…不是也很心动么?”
子衣脸上又是一红:“我……你放心,我今生只想要你。”话音刚落,子衣忽觉不妥,这个,好象过于暧昧了点儿,耳根和脖颈立时红透,嗫嘬道,“这个,我是说,我……”却也不知该如何解说更好。
君然刚刚消去的红晕霎时间又涌上来,只羞得无地自容,呆子怎的说出这种话来,贝齿咬得更紧了,欲对子衣一顿捶打,又怕动静太大被人发现,便欲脱离子衣怀抱,却又被子衣温柔地拥住,轻声道:“莫要生气了,好么?君然当知子衣的眼里心里只有你。”
君然听罢怔怔地望着子衣,呢喃道:“君然知道。”呆子,正因为君然知道,所以君然才会用自己的心去守护它,守护着那一份心灵与心灵的交换。
房夫人见仍无动静,猛地一把掀开身边的布幔,一个惊慌失措紧张地揪着自己衣袖的舞女,“啊”地尖叫一声,惊恐地道:“房夫人,我跟房先生没有任何关系!”说罢飞也似地逃出门外去了,后面一溜舞女也跟着从布幔下出来,个个都道:“我也跟房先生没有任何关系!”然后全都飞快地逃出门外。
这些舞女本是为了撇清与房玄龄的关系,哪知此时听来,反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房玄龄听到这些舞女的话几乎要吓昏过去。房夫人自是愈发生了怒气,转身吩咐侍卫道:“给我挨个搜!见人就给我打!”
众人躲在桌下都吓得一哆嗦,便有官员急中生智,暗地里伸到秦王桌下,狠掐了一把,李世民“哎哟”一声,只得从桌下钻了出来,其余官员都松了口气。
“啊,啊,房夫人,今日是本王不对,不该领着一众官员在这里喝花酒。但是那裸舞之事确实与我们无关,回头本王必定派人查清此事。不过房爱卿委实不在这里。”李世民一边揉着腿,一边陪着笑脸道。
“不在?给我搜!狠狠地打!”
又听“哎哟”一声,房玄龄也揉着腿,战战兢兢地从桌下爬出来,苦着脸勉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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