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软不硬的肉拨弄过来拨弄过去,虽然没有被人明眼看着,可也有一种让人完全掌控住的羞耻感。
邹明池摸着摸着,忽然一笑:“你怎么不硬?”
陈洲半合着眼,下体几乎僵直了,嘲讽道:“我刚爽过,怎么硬?你给我吸一下?”
邹明池笑道:“为什么不行呢?”他作势要撩开他的睡袍,低下头,把陈洲吓得一激灵,连忙推开他,讪笑着说:“得了,别闹。”
邹明池笑而不语,下半身蹭了蹭陈洲,陈洲脸色大变。
他一直撩拨着邹明池,本意是想让他欲火焚身,最后干瞪眼吃不着——他可是不想再被吃一次,结果挑逗得有点点过了,邹明池真的精虫上脑。
我勒个去……真要打起来,他们铁定还得挂彩。
再挂彩,怎么见人啊……
陈洲英明地站起身,刷刷迈开大长腿往自己屋里溜,邹明池也不示弱,毅然决然地跟了上去。
“你只负责点火不灭火?”邹明池揪住他的衣角,委委屈屈地问。
“滚犊子,我对你没兴趣!”陈洲头也不回地推开卧室门。
“你阳痿?”邹明池冷笑:“我弄了半天你都不硬。”
陈洲冷哼:“我宁肯对着我的手发情……”他鄙夷地把衣角揪出来,掸了掸上头的褶皱:“也不想对着你,犯恶心。”
说完,门砰地砸了过来。
邹明池站在那里,越想越好笑,越想越生气。
且不说他选择性伙伴或者是伴侣的要求有多苛刻,之前他交往过的几个没一个条件比陈洲差的,也喜欢耍小性子,可邹明池哄一哄也就好了。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好聚好散,他何苦上赶着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可转念一想,男人与男人,追求的不就是征服。
如果把陈洲这种刺头都拿下了,那基本情场上就攻无不克了,退一万步说,邹明池那点小洁癖,也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
什么滥交的不要,生活习惯不好的不要,不好看的不要,毛病忒多,能忍受得了他的凤毛麟角。好容易叫他碰上一个超级大洁癖,比他自个儿还龟毛。
邹明池忽然理解了前面几位跟他分手的男友的心情。
不好搞啊不好搞啊!
他慢慢坐回沙发上,手掌抚过陈洲坐过的地方,还留着他淡淡的体温和沐浴露的清香,小兄弟被弄醒后就一直叫嚣着要解放。
难道真得用手?邹明池苦笑地张开手掌,解开了裤子,俯身压在沙发上,在那块温香的皮面上蹭来蹭去……
如果有人看到他在操沙发,一定会觉得这人疯了。
邹明池也这样认为,但他觉得性致尚可,于是操了一会儿就射在上头了。
漆黑的沙发皮面上一小滩白色的精液,配着掉在地上的毛毯,怎么看怎么像刚野战过的。
邹明池欣赏着自己的战绩,心满意足地用纸巾擦掉,然后就睡在上头。
这一晚睡得是超级满足,连鼻梁的痛苦仿佛也不见了。
堪称香梦沉酣。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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