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蓦地脸红了,暗自庆幸黑暗中他看不到,力持平静道:“帮我找萧香,沈破浪一定知道他在哪儿的。”
“找到他之后呢?”
安乐听不出他一如平常的悠然语气中的具体部分,心急之下紧扣住他的手,婉求:“不管那以后。现在大家都在找他,我不能保证那些人没有坏心思,我得先确定他好好的,不然我心里难安,他像我家人一样一样重要。所以,求你帮我找他。”
“我可以帮你找,但是有件事我得先提醒你,沈破浪十有八九是不知道萧香在哪儿的,不然以他的为人,不至于斤斤计较到连个面都不愿意让你们见。”
“……真的?”安乐脑子里浮出沈破浪冷冽与温润融合的矛盾气质,不自觉就相信牡丹的话了,心里沮丧不已,“那怎么办?这城里百千万人口,从何找起?”
“放心吧,只要不出这城,那找到人的机会无疑就多许多了。”牡丹下了个保证似的答案,遂转口道:“你又欠我一笔,记着了。”
“小气巴拉的不是男人!”安乐气结,忿忿甩开他的手,翻身扯过丝绒被子把自己裹得和蚕茧似的,也不管身后这株娇滴滴的牡丹是否会着凉。静待了一会儿,见身后没半点动静,便又转过身,扯开被子施舍一半盖到他身上,靠近轻声道:“谢谢。”
“太让人伤心了。”牡丹拿腔捏调悲切切的说完,便整个趴到他身上,笑问:“你不是常听人唱戏么?那我问你一句戏词:初相见,意思浓,两下爱衾枕和同,销金帐春色溶溶,云雨期真叠叠重重。这是出自哪个戏词?”
这就是剥下优雅富贵表象后的生活中的真实的油腔滑调的官越官三少!安乐脸色红了变青,青了变白,白了又变红,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流氓!”
“食色,性也。”名单恶狼扑羊般将他整个罩住,三下五除二将碍事的衣物剥除,赤裸的肌肤相贴着,细腻柔软又温暖的触感从毛孔传递到心里,使之颤抖。他埋头啃咬身下散着皂香的光洁皮肤,模糊吐出:“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戏呢。”
“我没听过……”安乐咬住下唇闷哼一声,头微微仰起,“你明天早上不是有课么!”
“明天是选修的1.5个学分的思想道德修养,跟老师打个招呼就拿到手了。”牡丹不甚在意的回答完毕,把脸埋进他颈窝蹭了蹭,顺着那细脖子一路啄咬,碰到嘴唇时气息骤然急促起来,一改往日的轻柔,粗鲁又急色的紧贴着吮啜,湿滑的舌头深深探进口腔里,口津交换时清晰的响声在让人耳红心跳。
安乐喘不过气来了,揽住他的脖子使劲将他拉开些,沉重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问:“你海外了很……很多酒么?”
“没有。”牡丹飞快答,抬起头又贴上去轻柔绵长的深吻。两人体内的情欲彻底的被引导了出来,情动间,一丝丝温软的不知名的感觉又从心底缓缓升腾上来,绕着五脏六腑轻快的旋转,钻进毛孔飘散到身体外,形成一个意外甜腻的透明圈,把紧紧相拥的人儿环罩其内。
安乐比以往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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