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5一夜痴缠
第十五章
李漱白似乎从来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时刻,体会过一个人在家里焦急又兴奋地等待着另一个人回来的时刻
事实上,在他给关晓宁发短信的时候,他已经从张轶男部长家中返回自己的住处了,却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在等她回来,只好说自己在路上。当时,李漱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会有这样拘谨的时候,心中暗笑自己竟又回到了十几二十岁的时候。难道这就是爱情吗?怪不得人家都说,爱情会让人的智商变为零,他算是体会到了,自己整个就是一个傻兮兮的青年小子。李漱白啊李漱白,你也有今天!
虽说他在心里这样慨叹,可是对于爱情的渴望还是强烈到无法抑制的地步,在地上走来走去,时不时地看表,总感觉时间过的好慢,想要问她还有多久到家,又担心这样会不会让她笑话自己,笑话自己不够稳重。这么一想,他就只好把手机放下。打开电视,也不知道看些什么,又关掉,结果屋子里静的让他受不了。
人啊,真的是惰性很强的动物,一旦适应了好的环境,就过不了苦日子了。
是的,直到此时,李漱白才意识到自己原来不喜欢一个人生活,才意识到自己原来过的日子有多苦。
或许,人生来就有将痛苦淡化的本能吧,这也是为了让自己可以在艰困的环境活下去吧!就好比一个长期在冰天雪地里生活、没有享受过炉火的人,在真正坐在暖炉跟前之前,是不会觉得那样的严寒有多冷、多难熬。
李漱白在客厅里坐着,实在控制不住盯着门口的冲动,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进家门,想着要不要换个床单什么的,因为昨晚那个床单是他几年前买从江城拿过来的,颜色也很男人化。于是,他去卧室的衣柜找个颜色亮一点的床单,才发现自己怎么就收拾了一堆暗凄凄的床单?
等他好不容易找了一条看起来鲜亮的床单拿去卧室换,不经意间看到了昨夜留在床单上那块已经变黑了的印迹,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昨夜的情形。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幸福,他得到了他爱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也是全心爱着他,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给了他,这样的他还不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吗?
突然间,他不想将这条旧床单换洗掉了,小心地叠起来,装在一个口袋里放进了衣柜。
在上大学的时候,晚上关了灯夜谈,宿舍里的兄弟们总会聊起女人,说起女人的初夜。那时,他觉得自己不像其他人那么在意这个问题,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是不必在意什么第一次的。可是等他得到了一个女孩子的第一次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是和别的同性一样的。是他太迂腐了吗?毕竟这个年代一夜情泛滥,有多少女孩子是会留着那第一次给未来丈夫的?况且,让女孩子守着第一次,也很不公平。因为有着这样的想法,他从来没有计较过自己不是沈家璐的第一个人。可现在,他很幸福,幸福地让自己有点自私,恨不得立刻和关晓宁结婚,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不让任何男人再碰她。
时间,就在他的焦急等待中,一点点流逝着。
爱情中的那另一个人,也在同样焦急地等待,甚至,当她走出电梯去开房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
不行不行,关晓宁,你要冷静,才几个钟头没看见他而已,不要这么激动。而且,说不定他还没回家呢!
是啊,说不定现在一开门,家里就是你自己!
关晓宁这么一想,心里就安定了许多,却又同时冒出些许的悲伤。
果然,一进门,屋子里黑漆漆的,他没有回来。
关晓宁叹了口气,刚准备要开灯,却被一个人抱在怀里。
瞬间,她被自己熟悉的气息包围,瞬间,她被这种气息迷晕。
房门,就在那一刻重重关上,而她还来不及开口,呼吸便被他攫取。那一刻,她才发现他也和自己一样的心怀期待。
混乱的呼吸,惊扰了本来就不安分的空气,一时间,两个人被浓烈的相思包围,暧昧又充满了渴望。
寂静的屋里,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那狂乱的呼吸。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将她的身体顶在门上。
黑暗中,她似乎听到他一声轻笑,淡淡的,却又浓浓的。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也不去开灯。似乎不需要借助光亮也可以看清彼此,不需要语言也可以读懂彼此的心意。
最后,还是他打破了这一片寂静,轻咬着她的耳垂,说了句“你这个小家伙,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如此暧昧,丝毫不掩饰那浓烈的相思和深重的。
她的脸滚烫,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他的怀里傻笑着。
“还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似乎在她耳畔狠狠地说。
这个男人,虽是她深爱的人,却也是她极为陌生的一个人。和他相爱以来,心中对他的印象发生了几乎颠覆性的变化,她从未想到他那样儒雅的外表下面,竟然隐藏着如此强烈的。
她的新大衣,被他脱掉扔在门口的地上,接着,便是她的长裤,全都被褪到脚边。
整个过程,谁都没有说一个字,一切就那么发生了。
当她的双手撑着门背,脸颊贴在冰凉的门上,整个身体便被身后的人贯穿。
那一刻,她惊叫出声,没有任何的前戏抚慰,那么干涩的甬道便被灼热的硬物刺入,她疼得流出了泪,甚至感觉耳神经都在痛的发抖。
他紧紧揽着她的腰身,下身紧紧贴在一起,一手抚过她的脸,轻轻吻着她的泪。
身体的疼痛,让她把他的灼热夹的更紧,似乎要挤出来一样。
他吻着她的脸,含住她的耳垂,将自己的渴望全部送入她的身体。
关晓宁觉得连头皮都冒汗,紧紧攥住了双手。
“丫头,对不起,我想你,我实在忍不住——”他哑声道,一下又一下,从她的身体里进出。
她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始终不说话。
他的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解开胸罩的搭扣,大手覆上那一对柔软,时轻时重地揉捏,下身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停止。
也许是他的吻,也许是他的抚摸,又也许是身体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渐渐的,那种疼痛感开始消失。他也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变得柔软起来,便搂着她的腰,开始猛烈。
她的口中,不自主地飘出一声声娇羞的低吟,他满意地低吼一声。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在爱人进门的时候和她做这种事,用这样的姿势,在这样的地方。只要这么一想,就觉得兴奋地不得了。
对于昨夜才初尝情事的关晓宁来说,此时此刻更加的刺激她的感官。他的每一下,似乎都撞到她身体最深的一处,厮磨着她最敏感的那个点。尽管从没经历过这种事,可好歹她是医生,也知道那个是什么。
握着她那一对柔软的手感觉到那柔软已经变得硬了起来,特别是那一对小樱桃,他好想去亲口品尝,可是这种位置根本碰不到那里。
寂静漆黑的房间里,除了两人的低呼呻吟就是身体碰撞的声音,那么一下下,那么清晰,让人只是听着就脸红心跳不已。
也许是这个姿势太过刺激,也许是难度有些大,在他的一阵急速进攻后,她发出了一声沉醉的呻吟。
他揽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重重地喘息着。
可是,关晓宁再也没有力气站在那里,险些倒了下去,幸好被他扶住。
“刚刚怎么样?”他轻轻含着她的耳垂,笑问。
她不说话,推着他。
“回答我,说完了再让你穿,要不就让你一直这么站着。”他低声笑道。
“你——”她说了一个字,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和他的一样,失去了平时的平稳。
“说不说?”他故意捏着她胸前的那一对雪软,道。
“好!”她低头小声说。
“什么?”他故意问。
“你好坏——”她娇羞道。
“你不喜欢吗?”他问。
黑暗中,褪去后,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那么蛊惑她的心。
“嗯,喜欢。”她说。
他的心中,翻涌着一层层的波涛,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欣喜地说:“丫头,我也是。”
她无声笑了。
等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关晓宁才弯腰开始穿上自己被褪下去的裤子,那一刻,她觉得一股热流从两腿间流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
他开了灯,看着灯光下她那酡红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下,这才拥着她走到客厅。
她低头不语,偶尔抬头看看他,却是不说话。
“怎么了?”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黑亮的双眼定定地盯着她那娇俏的面容。
她摇头,窝进他的怀中。
他的下巴,在她的发顶磨蹭着,道:“丫头,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嗯。”她乖巧地应了一声。
“我的职位,可能很快就要有变动了。”他很平静地说。
她猛地抬起头,不解地望着他。
“你是要被调去哪里吗?”她问。
他轻轻摇头,一下下亲着她的脸,道:“不是,还是在江城,只是——”他定定地望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道:“我们市的卢市长要调来省农业厅当厅长,他那个位置空了下来,我是其中一个候选人,今晚我去找了省委组织部的张部长,和他谈了下,他说我的机会很大,基本算是定下来了——”
她一下子坐直身体,盯着他。
自从喜欢上他以后,她就有了关注江城市新闻和人事的习惯,市里那几个副市长叫什么,她都记住了。这个卢市长,是江城市的常务副市长,李漱白要顶替他的位置,那就是说——
“你,升职了?”她这才反应过来,问。
他含笑亲着她的唇角,道:“算是吧!不过,最后确定下来还要几天。”
她愣愣地,没说话。
“怎么了?你不高兴吗?”他问。
她笑着拥住他,道:“没有,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
“丫头,以后不能说‘你会这么快’这样的话,要不然,我会认为你对我那方面不满意!”他打断她的话,嘴唇在她的脸上磨蹭。
她刚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等她迎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之时,脸颊顿时滚烫不已,伸手捶了下他的前胸,咬着唇角道:“你怎么这么色——”
他低声笑了,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和你在一起,总会说一些自己平时都想不到的话,做一些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歪着脑袋看着他。
“比如说,刚刚的事,门口那个,我,呃,我没想过有朝一日竟然会——”他面带深深的笑容,望着她,说,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把捂住嘴。
“好了,别再说了,让别人听到的话怎么办?”她说。
他轻笑,拿开她的手,道:“你的声音那么大,肯定会被外面的人听见。”她大窘,低头不语。
可是,他很喜欢看着她这样娇羞的模样,道:“不过,别人就算听到了也没用,只能羡慕我们,羡慕你有个这么强的老公。”
“少臭美了你,你才不是我的老公呢!”她抬头看着他,嘴角含笑道。
“还不承认?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吃的一根骨头都不剩才算?”他搂着她,问。
关晓宁不说话,只是含笑望着他。
他低低喘息一声,吻着她的唇。
“丫头,这段时间我要忙着其他的事,就算是周末也不一定有时间来看你,不过,我们可以每天打电话,等我有空了就会立刻过来看你,好吗?”他低声问道。
关晓宁点头,道:“没事的,你不用管我,现在又不用上班,不知道多轻松。”
他不说话,只是望着她。
她笑了下,亲了下他的脸,便说:“时间不早了,我去洗漱了。明天还要早起去买只鸡回来煮,我今天打听到这附近有个早市,要早早起床去才行。”
说完,她起身走向卧室去换衣服,李漱白坐在沙发上望着她。
生活,就在一夜之间发生了这样的变化,而眼前的生活,他又觉得似乎过了很久,似乎他的生活本来就该如此,就该这样。
等到两人洗漱完毕坐到床上,关晓宁才跟他说起今天的苏家遇到的事。
“你不用太担心,逸清在苏氏那么多年,他的地位不会轻易动摇的。”李漱白听她担心苏逸清,说道。
“唉,你不知道,苏伯伯有多么心疼芊芊,逸清哥为苏家立下汗马功劳,也不一定能敌得过人家的血肉亲情。”关晓宁靠在他的怀里,叹道。
“不会的,苏东海不是个糊涂的人,当初苏家都到了破产的地步,是他又重振了苏家的家业。这样的一个人,再怎么心疼女儿,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被女儿毁掉的。苏家要想继续发展,就必须让逸清当家作主。在咱们省里的企业家里头,不管年老的还是年轻的,逸清的能力和为人都是出类拔萃的,你伯伯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李漱白道。
“是啊,逸清哥那么有本事的,就算有人给他添乱,也会被他摆平,这些年,苏氏也是麻烦不断,还不是被逸清哥解决了吗?”关晓宁应道。
李漱白看着她,说:“其实,我能有几天,还要谢谢你伯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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