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速了也。不能停车换位置的哦。”我慢悠悠说了句。
身边的人放弃了挣扎,一直直直挺立的腰背倒下靠在椅垫上,闷闷的说了句,“青珊,以后我们两个人去就可以了,有其他人去,你得告诉我。”
青珊后视镜里瞅了我一眼,吐了吐舌头。
我接话说,“我以后每次都想陪青珊去。”
她不看我,侧头望着窗外,赌气般的说,“那我一个人去,我们分开走。”
青珊说,“其他两辆车,叔叔阿姨要用,只剩这一辆......好吧,那你用吧,以后我和七七打车或者坐巴士过去。”
我看见芊芸的嘴角动了动,好半天憋出一句,“随你们便。”
听着真是冷酷啊,我心里却乐了乐,齐芊芸,她不会让我们这样去的,刚才停顿了那么久,嘴角还那么动了动,我太熟悉了,那是在妥协心软,只是嘴上不愿意承认罢了。
齐芊芸,冰冷的外表下,终究是一颗赤子之心。无论对谁。
给芊芸和青珊进行监测和干预治疗的医生,是全球最著名的hiv防治专家,一个带着眼镜的头发花白外国老头儿。
他给两人制定了一套独有的抗病毒干预治疗方法,经过又一次检查治疗后,在他的诊室,他拿着检查报告,我们见他皱着眉头,面对坐在他办公桌前的我们三人,迟迟不说话。
好半天问了芊芸和青珊一句,“最近有任何不适症状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心里一阵乱跳,到了嗓子眼,手指尖都已经冰凉,我想也没想,紧紧抓住芊芸的手。
她看了我一眼,这次没有拒绝。反而细微的回握了一下我的。
不知道是面前这位专家老头儿的皱眉和问话吓到我了,还是感受到爱人久违的回应,我眼眶发热,都快哭了。
青珊大大呼了口气,看了一眼芊芸,用英语对医生说,“我们都没什么不适症状,您请直说吧。”
这位老头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缓缓开口,“两位的身体状况很奇怪......”
我真恨不得捏他的喉咙,能够把话一次性说完。牛掰的人都需要这么慢悠悠说话的么。
他又看了我们一眼,“特别奇怪。其实这两次,我并没有给你们用抗体治疗,只是最常规的营养剂。可是检测出来,你们体内却依然有抗体在起作用。”
“这意味着好的方向吧。检测结果显示的是什么抗体呢,抗体源来自哪里?”果然同属医生,芊芸一听,便能立马反应过来,并且问到关键点。
我和青珊都还有点懵。
而医生回答前,芊芸又握了握我的手,像是排除坏结果后的安慰和庆贺。
我回握她,心里胀得满满的,这一刻,感觉像是家人般的力量,彼此给予的那种坚定和温暖,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并且毫不犹豫。
齐芊芸,你还拒绝我什么呢,你还抗拒什么呢。我们如此需要对方。
“看着像是个好的方向,但现在不能下结论。”专家老头儿没有给出芊芸答案,只说这是一个复杂的课题,和特殊的案例,需要再深入检测和监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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