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兄弟住在菜花田旁，五间门面一模一样的单栋房排排立。
摇了摇篱笆墙山挂着的铃铛，不多会儿，五扇大门齐齐打开，五个长一样的人走出来。
应璀盯着左边第一栋房子里出来的人看，那个就是老大，但很快，当五个人走到一起时，再也分不清楚谁是谁。
“你们找谁？”五个人几乎同时说道，就见五张嘴开合，重叠的声音发出一个调。
饶是眼力好的亦涅也糊涂了，一时愣在那。
“你们好，我听城里卖糖的六大爷说，你们收藏了一张古菜谱，只要认出你们五个谁是老大就能得到它？”
“六大爷？”
“是那个卖糖的大爷？”
“每个月都来一次，每次都无功而返的老头？”
五人交谈声响起，一样的面貌一样的表情，让人眼都看花了。
“确实这样没错。”一个人回道，看着应璀，“你要试？每人每个月只有一次机会，你确定准备好了？”
玩过游戏的应璀知道这是一般NPC的特定话语，当初他过这关的时候可是坚持来了5次（游戏与现实的时间流速不同），才得到过任务关键是韭菜饼的提示，老早把这些话记得熟了。
“很好，那么开始吧。”五个人交叉走动起来，再次并排站好，异口同声道，“谁是老大？”
亦涅再次晕了，没吃到肉的不爽让他有种把五个人都抓起来爆打一顿的冲动。
应璀慢条斯理拿出了做好还热乎的韭菜饼。
几乎和摊开包饼油纸的瞬间，五人中其中一个捂着鼻子退开老远，大有准备转身躲到屋子里的架势。
亦涅，“……”喂喂，一个韭菜饼而已要不要这么夸张，就算他也很讨厌韭菜，离20多米也……
“恭喜你成功找到老大的弱点。”余下四个中一人接过韭菜饼，颇为享受地吸了口气，“菜谱在老大那屋，吃了这个，我们四个估计一星期都要被老大嫌弃了，先谢过你的慷慨。”
四人捧着韭菜饼进了第二间屋子，等人走远后，老大才小心挪过来，语气不善道，“你们跟我来。”
屋子分两层，大而明亮。
老大上了二楼，应璀和亦涅坐在一楼大厅中。
“你怎么知道他的弱点？”亦涅忽然问道，“也是游戏告诉你的？”
应璀点头。
亦涅却接而叹了口气，那种淡淡的口吻让人听不出情绪，“我们这个世界，相较与你那个世界，其实不过是个游戏？”
大厅不小，一说话就显得格外空荡。
应璀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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